江盈秋的话,倒是提醒了孟临鹤。
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能跟野种联手,就肯定是认识这个野种的。
放眼望去,这野种在都城也就认识那么几个人了,薛儒堂还要为朝廷经管着济世堂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楚玉肴!
没错,就是他了!
“跟你联手的人,可是楚世子?”孟临鹤试探地询问着。
孟繁落也不否认,但也不承认,只是戚戚然地道,“不管是谁,女儿总玷污了孟家的名声才是,况且此事并非女儿有心出尔反尔。”
孟临鹤听此,便是彻底肯定了。
既然这野种如此的吞吞吐吐,一定就是他猜对了。
“楚世子为人古怪,却也不是不近人情,只要你跟他好好讲道理,他总是能够理解的,再者你又是他的师父,他也是不敢违背你的意思的。”孟临鹤松了口气,脸色也是有所缓和。
孟繁落却道,“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让女儿做出有辱孟家的事情。”
孟临鹤看着她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就又开始憋气,早自作主张跟人家联手的时候想什么去了,现在倒是知道不该给孟家丢人了?
“不若父亲打死女儿算了。”
言外之意,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不出面。
孟临鹤气得太阳穴都是突突的跳个没完。
若
是能打死她,他早就一巴掌下去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根本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明摆着是破罐子破摔啊!
孟临鹤一想到楚玉肴那比女人还要尖酸刻薄上几分的嘴脸,这心里不是不慌的,他甚至是都能够想到,若是自己明天去面对楚玉肴,被楚玉肴指着鼻子喷口水的场景了。
现在的他可是不同以前了,他现在是三皇子的人。
他得要脸。
思来想去,孟临鹤这眼睛就又转到了江盈秋的身上,“我记得咱们孟家的铺子倒是不少,不如就再重新给她挑一间算了。”
江盈秋这下是真的被这个见困难就转头的男人,气得心口疼了。
只是现在的她不能动,更不吵,若是一旦被别人发现她是装病,别说是要给这个野种送铺子,她还得继续去面对太夫人那张阴森的嘴脸。
可是她继续躺在这里又能怎么办?
指望着那个墙头草的男人是绝对不行了,没准再由着那个野种折腾一会,这男人就要亲自将她手里的铺子往外送了。
床榻上,江盈秋急得焦头烂额,却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
孟繁落此刻就算是背对着江盈秋,也能够察觉到她的气息有多混乱。
何必如此生气呢?
既然你能利用孟临鹤当渣爹。
那么我就能反过来让孟临鹤同样当一个渣
夫!
“此事确实是母亲的疏忽,只是母亲也是病痛缠身一时糊涂,父亲是孟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是不能出面的,若是父亲信得过我,不如就让我出面解决好了。”一直沉默着的孟幼薇,忽然就开了口。
孟临鹤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愿意帮自己出头,说不感动是假的,“薇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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