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鹤是真的要被气死了,直接在主屋里叫骂道,“你这个逆女!”
江盈秋见此,赶紧走到楚玉肴的身边,轻声道,“这三丫头在盐城野惯了,楚世子万不要介意,不过我们府的大姑娘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不知楚世子可否有兴趣学学琴棋书画?”
楚玉肴万分嫌弃地皱着眉,“太师夫人莫非是有什么隐疾?琴棋书画那种人人都会的东西,有什么好拿出来显摆的?”
江盈秋,“……”
又是被怼了个没脸。
孟临鹤叹了口气,不过也是松了口气,“楚世子万不要生气,是那逆女没有福气,不配当楚世子的师父。”
那野种不收楚世子也是好事儿。
楚玉肴像是看神经病是的看着孟临鹤,“我拜师跟孟太师有什么关系?孟太师一个连药草都不认识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
孟临鹤,“……”
同江盈秋一样没脸了。
“就算她今日不收我,总会有一日收我,有志者事竟成,水滴石穿,心诚则灵,这个道理孟太师不懂,
但我却是懂的。”
语落,楚玉肴也是不久留,转身匆匆离去。
孟临鹤,“……”
江盈秋,“……”
虽然他们都是没听懂楚玉肴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总是觉得不管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只是让孟临鹤和江盈秋没想到的是,很快楚玉肴的话便是应验了。
从这天之后,几乎是每天楚玉肴都会来到孟家,依旧张罗着要拜师,面对不肯松口的孟繁落,他开始的时候还会有脾气,觉得孟繁落是瞎了眼睛等等。
但是接连几天下来,楚玉肴也是被磨的没了脾气,孟繁落不收就不收,他就权当是来溜达了。
如此一来,整个孟家都是被楚玉肴一人闹腾的鸡犬不宁。
不过也正是因为楚玉肴这番的拜师,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大臣们,倒是开始跟孟临鹤有所走动了,毕竟就连楚世子都要拜师的人家,他们自然是早巴结早受益的。
只是另一边,三皇子党的大臣们就开始有了戒心。
都城谁不知道晋郡王跟尊硕王爷走得近,楚世子又是晋郡王唯一的独子,如此一来,孟临鹤是不是跟四皇子有牵连谁又说的清楚?
当孟临鹤察觉到三皇子开始不再传召他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为了避嫌,他后来都是干脆躲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只要楚玉肴上门,他只当自己不在家。
孟繁落倒是乐得看孟临鹤里外不是人的模样,所以她虽一直拒绝楚玉肴,却从不开口让楚玉肴不要再来孟家。
孟家的其他人见就是连老爷都要用躲的,她们自然也是纷纷效仿,后来就演变成了只要楚玉肴一来,孟家就跟死了人一样的安静。
条条小路上,连下人都是看不见几个。
孟幼薇养了一段身体总算是有了好转,只是每日面对那不请自来的楚玉肴,她的脸色依旧是难看的。
“母亲当真就任由那楚世子闹下去?”
江盈秋不在意地道,“就是他再闹又如何?娘也是想开了,那野种现在可是你的三妹妹,若当真成了楚世子的师父,你的身价也是要高不少的,况且咱们手里还有个杀手锏,你忘记了?”
孟幼薇听着这话,总算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没错,那个野东西就算是沾了楚世子的光可以随意进出孟家又如何?想要从她们的手中拿走铺子可是没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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