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听到这些，王瑾却很平静。
“你似乎对这个提议不感兴趣。”精灵树再次开口。
王瑾笑了笑。
他确实不怎么感兴趣。
这也让精灵树更加意外，她觉得这样的条件没有人会拒绝。
从古至今，多少人为了一把就是神兵抛头颅洒热血？
下至皇帝寻天下名剑神兵，上至圣人夺宝，没有人能够拒绝宝物的诱惑，更何况还是天下第一神兵！
“我喜欢靠自己，不喜外物。”
王瑾看着自己手，微笑道，“外物始终是外物。”
他停顿片刻，再次抬头，看向精灵树，说道：“与其让我来照顾精灵族，不如你自己庇护你的族人。”
“我能让你再活一段时间。”
…嗯？
听到这话，精灵树脸上出现明显的错愕！
“原本我觉得有点难，因为我对你感到陌生，但现在我已经大概明白你的情况，至于生与死，我打了太多交道，对我而言不是难事。”王瑾说道。
“确实，相公代表了生，而奴家代表了死，这就是为什么奴家喜欢相公的点，嗯，其中一个小点。”媚娘亦是笑着开口。
“原本我是打算，让你的灵魂走过一个轮回，保留原本的记忆，也算是变相的重生续命了。”
王瑾又道，“但，你没有灵魂，这一个办法便不能再用。”
“不过，没有灵魂，也不一定是坏事。”
“没有灵魂，便是以躯体来作为寿命，躯体坏了，寿命到头，只要护住你的躯体，让你的躯体不崩坏，就能一直延长寿命。”
护住躯体不崩坏，看似简单，实则已经是在与规则作对。
生老病死，本就是无可逆转的规则。
“如果在今天之前，要办起来确实有些困难，但是今天之后。”王瑾说着，微微抬起手掌。
掌心，有一团光芒氤氲，熠熠生辉。
那是……
神明！！
王瑾杀死了一大堆神明，直接性的导致神话体系崩坏。
神明们纵然死去，但王瑾却将他们的生机都握在了手中。
“生与死，我很了解，但是我始终没有看透……许多人认为，时间与空间才是强大最神秘的力量，这一点不可否认，这两股力量确实很难掌握，可在我看来……最难以琢磨的永远是生命，若是没有生命，时间与空间的存在，似乎就没有了意义，没有能够感知到时间与空间的生灵，纵然这两条大道通天又怎样。”
“生命才是一切的根基。”
媚娘轻声说道。
生命，不等同于生命法则，后者可以被掌握，例如地母盖亚，而前者却没有人敢说真正的摸透。
哪怕媚娘，至今也不一定理得清楚。
“奴家前身后土，缔造了轮回，但只是构建出了轮回，为灵魂的转世提供了渠道，但并非真正开创了生死。”媚娘道出辛秘，忍不住微微摇头，轻叹一声。
事实上，她当年也差一点达到十三境，只可惜道路还是走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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