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眼神示意迎春,将准备给琳琅阁的珠钗样式图给了她:“给琳琅阁准备的,你看看,若是觉得合适,就叫人送回去就行。”
冷月然应了声,就低头查看。
风轻轻与蓉姐儿、夏至则坐到了靠窗位置的煮茶桌旁。
蓉姐儿与夏至接连说了一些天衣阁的事情,三个人有商有量的,说的倒是也挺愉快的。
说完这些,蓉姐儿忽然间的想到了什么,就说:“我听说那户部侍郎府上的庶长女,就是前段时间无缘无故被贬为奴籍的那位,今儿过了门,去了项太保家,给项太保的嫡三子当妾!”
虽说是奴籍,但是她爹是户部侍郎这是不假的,平常娶她,要让她当妾是有些难度的,可是现在不一
样,人人都可娶她做妾!
只是寻常人家,侍郎家业看不上,兜兜转转,挑来挑去,就挑中了这项太保的嫡三子。
项太保的嫡三子今年刚好是而立之年,比窦红棉大了将近一半的年纪,前段时间刚刚调任到外府任知府,前途一片光明,后宅有一妻三妾,加上窦红棉,便是四妾,嫡庶共四子四女。
蓉姐儿把这些一一都告知了风轻轻。
风轻轻笑了笑:“落到这幅田地,也是多亏了她跟着魏献仪,这么鞍前马后的,说起来,窦红棉过门成妾,魏献仪都没有表示表示的吗?”
“表示?”蓉姐儿掩嘴轻笑,“快别说表示了,这荣乐县主自打出事之后就被禁足到如今,那窦红棉过门匆匆的,京城里知道消息的并不多,我也是因为那项府来扯了几块料子,才打听到的。”
被禁足,就这么乖?
风轻轻笑而不语。
这时,侯护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
风轻轻应了一声,就将侯护院给叫到了屋内:“什么事?”他满头汗水,一看就是从前院跑过来的。
侯护院拱手:“门外来了几个人,死活要见夫人,说他们家的顶梁
柱子生病了,说夫人是隐世名医,非要夫人给他们家顶梁柱子看病!”
“顶梁柱子?”冷月然蹙眉,“这柱子坏了,人怎么给它看病?”
屋内的人,除了冷月然都笑了。
冷月然不由蹙眉:“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难道说的不对吗?这顶梁柱子不就是这四梁八柱?”她也没有理解错了啊。
风轻轻上前拉起了她的手:“农家说起顶梁柱子,一般都是在说自家的男人!把自家男人比作是这家里的顶梁柱子,撑起一个家的人!”
冷月然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额头,原来是这样!
风轻轻拉着她,叫上蓉姐儿与夏至,就往外走:“咱们也去看看,这顶梁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听见“隐世名医”这四个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回找上门来的,怕不也是那正在禁足的人给她送来的礼物!
来到前院,风轻轻没有叫冷月然她们跟着一块出去,而是叫她们就在一旁看着、听着,免得被人误伤。
这回回荣城,接来的不仅仅有沈母三人,大多数的护院也都跟着来了,所以这会儿府内人手绝对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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