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慕容桥和吴氏是不知道的,其实吴氏也没有怀孩子,只不过那天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月事来了,正想着回房去换上月事带,碰巧遇见了潘荷香母子在花园里晒太阳,吴氏就走过去奚落挤兑了潘荷香几句,而这一天正好是潘荷香父母离世的那一天。
潘荷香心情不好,吴氏的几句话就刺激到了她,直接伸手准备推开她,然后带着慕容逸回院子。
结果就是这么轻轻一推,就让吴氏计从心来,顺势就跌倒在了地上,然后吴氏就大喊肚子疼,正好月事从里衣浸了出来,一个丫环大声惊呼:“血,二夫人流血了。”
吴氏就被丫环婆子搀扶回了自己的院子,接着大夫来给吴氏把脉开药,收了吴氏一百两银票的大夫立刻就说吴氏小产了,需要好好休息,多吃点好吃的补补。
潘荷香在看见花园青石板上残留的痕迹时,心里大呼:“遭了。”可是此刻她还抱着幻想,幻想慕容桥会原谅她的过失。
所以她带着慕容逸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个月过去,慕容桥也没有来找她的麻烦,潘荷香以为这是慕容桥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但是她高兴
的太早了,吴氏使了这么一个毒计,就是为了赶走他们两母子,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吴氏怎么会容许自己失败?
这不第二天吴氏就开口求慕容桥给自己做主,口口声声诉说着自己这个孩子得来不易,然后顺理成章的就让慕容桥写了休书,派人送去交给了潘荷香。
吴氏这么一说,慕容桥心里打鼓,难道真的是潘荷香做的局不成?
可是他们还来不及多想,慕容桥就觉得自己身上似乎很痒,而且是哪里都痒。
慕容桥坐不住了,直接松开了吴氏,开始伸手挠痒,可是越挠越氧。
“爷,你这是怎么了?”吴氏见状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身上好像突然很痒。”边说还在边挠。
“哪里痒啊?妾身帮你挠。”吴氏以为慕容桥在逗她玩,还开玩笑的在慕容桥的身上胡乱的捏了几把。
“别闹,我是真的身上痒,快扶我回府,我要立刻沐浴更衣。”慕容桥身上痒的已经如坐针毡,后背干脆直接在椅背上面摩擦。
“啊!”忽然吴氏看见慕容桥的脖子上冒出了不少密密麻麻的红疹,惊讶的大呼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
因为心里原因,她竟然也觉得自己浑身似乎也开始痛痒了起来。
然后吴氏也就顾不上去搀扶慕容桥,直接自己挠了起来。
最后是在一片吵闹当中,慕容桥喊了店铺的掌柜套了马车把他们两人送回府里的。
翠玉轩的热闹,许洛嫣是大致能猜到的,此刻她正在客栈里见那个被翠玉轩开除的解石师父。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哪里人?做解石行业多少年了?”许洛嫣严肃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叫白云,今年三十岁,和内城郊区人士,出师自己做解石行业十二年了。”白云此刻到是老实的很,一点也没有刚才在翠玉轩的那份硬气,相反还有些忐忑不安,从他一直在摩擦两只手的细微动作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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