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看来,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出了事,谁也逃不掉!
“静观其变。”
曲蓁面不改色的答道,
明面上青镜司未有出格之举,朝廷就不敢随意处置,即便是帝王,也要顾念这天下万民的想法。
没了新案子,她依旧在青镜司待了大半日。
回府时容瑾笙没在,曲蓁就进了药楼去研究自己的事情,直等到月上中天,外面才传来阵清浅的脚步声。
她站在案前,拿着药粉正在调兑,一双手就从身后伸出,环着腰际,高大的身子拥着她,将她裹在怀中。
“蓁蓁。”
“嗯?”
曲蓁应了声,听得出他声音中难掩的疲倦之意,搁下手中药碗,侧首问道:“要先睡会吗?”
身后传来男子低笑,声音低醇温厚,“蓁蓁,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问这话,就不怕我误会?”
“还有心思打趣,看来是不累。”
她没好气的轻推了下他的手,“松开,我要去配药了。”
“配什么药?我难道还不比它们重要?”
容瑾笙轻哼了声,如愿松手,却直接俯身,一手抄过她肋下,一手抄过腿弯,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容瑾笙!”
曲蓁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手的惊得有刹那恍惚,忙唤了声。
“我在!”
他话音暗藏笑意,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边
,半蹲下身子,伸手去脱她的鞋袜。
“你做什么?”
曲蓁一惊,眼底多了抹紧张之色。
容瑾笙头也不抬,含笑道:“如你所见!”
他动作不停,将云袜褪下,搁在一旁,微凉的指尖触到她的脚踝,一阵酥麻之感从那处蔓开,直窜到她心尖。
“容瑾笙!”
她声音有些不自觉的轻颤,似是无措,又似是紧张,就连葱白的指尖都因用力攥着身下的锦被而泛着些淡淡的粉红。
“嗯。”
他轻应了声,不为所动。
待彻底褪去鞋袜后,起身立于床前,如画般的容颜暗笼在阴影中,有种惑人的美感。
“蓁蓁……”
容瑾笙倾身朝她凑去。
曲蓁面上一阵烧红,身子酥软的厉害,顺势朝床榻倒去,眼见面前黑云般压来的人影,咬牙道:“容瑾笙,你再胡来,我就扎晕你!”
“砰”!
一声细响,她彻底栽进锦被中,那双凤眸凝视着她,幽邃如深渊,潋滟流光,眸底的情意暖的似是要融了她。
两人一上一下,身影交叠。
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曲蓁深吸口气,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慌乱,正想冷声说些什么,忽听上方传来道轻笑:“原来,不是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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