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
过度什么?
按照惯例,皇族子弟过了十四五岁,就有宫中的嬷嬷教习男女情事,并安排宫女在寝殿中服侍。
他情况特殊,又素来厌恶女色,因此没人敢提起此事,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她,她是想说不要过度纵欲?
念落,容瑾笙只觉得那蚁噬般酥麻的感觉从脚底蔓延到了每根神经,他下意识的解释道:“我,我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曲蓁挑眉,轻笑道:“我知道,你只是身体有恙。”
他对女色忌讳莫深,连触碰都难以忍受,更别说其他深层次的活动了。
容瑾笙见她含笑带嗔的模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听到“有恙”两字,生怕她误会,又急道:“我身体无恙!”
一语落,曲蓁袖中的手指像是猛地被烫伤般,紧蜷了下,眸光略过他身上某处,不自然的咳了声,对于他急于证明自己雄性能力的渴望,表示理解。
她下意识的回了句,“嗯,我知道!”
说完,四周骤然死寂。
容瑾笙愣怔的看着她,忽然微掀了下薄唇,面上急色褪去,带着残余的嫣红,失笑道:“你知道什么?”
她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心,她知道什么!她什么都不
知道!
真是越描越黑!
曲蓁看他还有心情揶揄她,羞恼道:“我知道王爷再不去冲个冷水澡,恐怕是要擎天难眠了!”
擎天……
容瑾笙险些口水呛着,刚褪去些的羞怯和尴尬再度席卷,直接让他乱了方寸。
他连忙撂下了句,“你歇着吧,时辰太晚我就先回去了”!
语罢,落荒而逃。
再待下去,真不知道她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他又能答什么?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素白的锦衣拂过院门,消失在视野里,曲蓁僵滞的站了会,抬手轻拍了下发烫的脸颊,苦笑了声。
她向来寡情冷淡,不知窘迫的滋味,今夜真是又一次刷新了认知。
眼睛,竟是他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
“姑娘,发生什么事儿了?刚才离开的那道人影好像是主子?怎么走得那么匆忙?”
血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猛地出声,倒是将她吓了一跳。
曲蓁定了定神,听他这么一问,手不自觉的紧了下,未答,不着急痕迹的转移话题,“罂粟花找到了吗?”
要做开膛手术少不了麻药,但她手边早先制好的麻药已经在上次治疗鬼剑时用完了,还没来得及补上。
所以她写了
单子让血手采购制作麻药所需的药材,罂粟就是尊重要的一味药。
“找到了,在这儿。”
提起正事,血手也就没心思再纠结容瑾笙的事情??,从背后取出一把红色的花,高约四五十厘米,叶互生,呈条状披针形,翠绿的叶片中簇着四瓣紫红色花,在这暗夜中,开的妖冶勾魂。
曲蓁盯着那花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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