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他的人停顿的时候,徐凌青要拿开盖住视线的手,但,对方将他的手拉下来,接着还用黑色的布条绑住徐凌青的眼睛。
没有视觉之后,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对方抚动的手上。炙热的手掌,每抚过他身上的任何一处,都让他轻微地颤抖着。徐凌青莫名觉得缠绵的爱|抚能烫伤他,很简单就撩起他的情|欲,让他放弃挣扎。
弄了很久还没有泻火,那人抬起徐凌青的腰,将他的腿分到极至,徐凌青感觉到不对劲,但又被点火的双手分散了注意力。
“唔……”疼——被对方的手指探入的疼与欢悦夹在一起,有微妙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药的缘故,在适应了对方的侵入动作后,徐凌青有了难以言语的欢愉。
“嗯~”深吸一口气,徐凌青往后仰起,他的腰被按着,那人挤在他的两腿间,压着他的腿,深深地挺动,深深地埋入。
被进入的时候,徐凌青疼得只有抽气,先前的所有欢愉似乎只是假象,他不喜欢被压,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搞,假如有享受那算另一回事,现在,他不想做下去。
那人停下来照顾他的感受,慢慢地再撩起徐凌青的欲|望,药效和男人的本能让徐凌青很快投降,一开始的缓慢动作慢慢地激烈起来。
徐凌青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两人的粗重呼吸声跟徐凌青控制不住的呻|吟点染了旖旎的情景,连空气都是情|欲的味道。
很久之后,徐凌青的喉咙叫得嘶哑了,药也过了效,不过,抱他的人依然没放开。
徐凌青昏睡了过去,他都累得懒得再动一下,他只知道对方将什么东西套在他的手腕上,还有抱他起身离开。
再醒来,已经是一天以后,而且让徐凌青惊恐的是,他睁眼后见到的正抬起他的手腕将银白色的男性手链扣上手腕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应青。
幻觉!决对是幻觉!!
无论眼睛再闭再睁多少次,都无法将徐应青变没了。徐凌青崩溃了,“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应青盯着徐凌青的脸,“我们在家里。”自己的家,他在这里也不奇怪。
徐凌青看了四周,是他的房间没错,但是他想问的不是这个,那个……那个跟他做|爱的人是不是徐应青?徐凌青问不出口,但徐应青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已经不是无孔不入的冷酷,那是该死的爱怜让人起疙瘩的宠溺,这分明就是偷得腥之后负荆请罪的犯人才会表现的!
“你……你你……”徐凌青快要语无伦次了,“我我……我们有没有……那个……我们是兄弟!”
徐应青深深地叹息,站起来,转身走出房间。
操!是我被上了啊,他给我深沉什么!?徐凌青双手拽紧床单,想起床但又很艰难,他四肢无力,好像还在发烧,两条腿几乎没什么感觉,那处用得过度的地方,抽疼抽疼的。徐应青再敢来,一定要扇他两个嘴巴子啊~~~连亲弟弟也上,人伦道德哪里去了,他一直还以为这人是正人君子,呸呸,人面兽心啊……丧尽天良啊……
徐凌青再怎么谴责对方,他之后的日子还是徐应青一个人在料理,徐应青还说,弟弟变了,要是以前肯定喜欢他的回应和照顾。
假如是以前的徐凌青那当然是欢喜啊,他暗恋明恋深恋你啊大哥,关键现在灵魂变了,虽然偶尔身体还是对你有激动的反应,喜欢你的气息和照顾,但那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徐凌青养了两天,第三天马上联系了叶安煌,逃掉了。
“怎么啦?”
叶安煌也不知道徐凌青被什么打击到,自跟他离开徐家就一直垂头丧气的,对于徐凌青成功逃出海岛他觉得事有蹊跷,徐凌青提到他是被绑架走,不过在海上有人救了他,但被苏云飞强被哥哥上了的事情,他一字不提,更催眠那些都是幻觉。
路上,突然冒出几辆黑色轿车纠缠叶安煌的吉普,叶安煌开的是白牌级别很高的车,一般人不敢拦。
“是伊恩。”叶安煌停了下来,一辆加长的轿车横在他们的吉普面前。
徐凌青意兴阑珊地抬起头,看着前面,确实是帝蓝督皇族的排场,但这里是高速公路,他们这样霸道就算皇帝老子也不行。
不对,他跟叶安煌上了高速之后就一直没见着什么车,不会是全路段封锁了吧?红毛到底搞什么鬼!
对面的车走下来的人穿得相当正式,手里还捧着大束的玫瑰。
“喂,他是不是秀逗了?”徐凌青问叶安煌,虽然红毛贵气逼人但也太过反常了,一点嚣张跋扈都没有,完全是优雅贵公子的模样,徐凌青不认识这样正经的殿下,他对顶着夸张红发偶尔犯二偶尔张狂的红毛比较有好感。
徐凌青此时很没心情,他的头伸出车窗,对红毛喊:“别挡路,要跟我去吃饭就上来。要不然就……”也不用要不然了,红毛打开徐凌青这边的车门,将一大束一千朵的玫瑰塞进去,徐凌青眼前全都是花,整个空间都是花与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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