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秋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陈子扬枉你还是一个读书人,四书五经你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什么叫未婚夫,你懂不懂其中的含义?”
“你要是不懂,那你就去问一问教你的夫子,别到处给他丢人现眼,当你的夫子可真的是不容易,这脸皮要是不厚,只怕都不够你丢的。”
“哈哈哈!”韩若秋说的这么直白,普通的老百姓都能听懂,当即憋不住大笑出声。
陈子扬被大家一笑,觉得很是丢人,当即说道:“我们曾经定过亲,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我们什么时候订过婚?你娘不是说了吗?那是你那死鬼爹提出来的,她自始至终可都没有同意,所以咱们之间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可懂?要是不懂,我就把你的脑袋用菜刀劈开,
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一脑袋浆糊。”
经韩若秋这么一形容,大家顿时想到韩若秋之前拎着菜刀,上门去找李秋霞算账的画面,那原本结实的劈柴墩子,韩若秋能用一把菜刀,轻轻的就给劈开。
那陈子扬这个脑袋……
大家只要想到陈子扬的脑袋,被韩若秋用菜刀劈开的画面,就都情不自禁的一抖,妈呀,这韩若秋着实太强悍了,他们还是走远点,少惹微妙。
于是大家也不就近看热闹了,而是慢吞吞的往老槐树下挪。
韩若秋见大家都像是躲瘟疫似的慢慢逃离,讲真,内心是真的很想笑,她又不是母夜叉,有那么恐怖吗?
“韩若秋,我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已经说了要纳你为妾,那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呵,那要叫你这么说,这全天下的女人还都是皇上的呢!那你是不是也要让周青梅去给皇上侍寝?”
“韩若秋你怎么能说这种大不敬的话?皇上是天子,他的私事,岂容你胡乱编排?”
“我这叫胡乱编排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不过就你家周青梅长的那样子,只怕是送上门,皇上还会嫌弃她长得难看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皇
上会有一天将周青梅从你身边夺走。”
“韩若秋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还有没有半点礼义廉耻?你可知道你这话说的,要是被皇上知道,可是要砍脑袋的大不敬之罪?”
“我说的是实话,即便皇上知道,她也定不会怪罪于我,你以为皇上像你一样昏庸无能?我劝你有时间就多读点书,不然肚子里的墨水少了,连和人辩论都词穷。”
“古人云一壶水不响,半壶响叮当,说的就是你这种。”韩若秋说完,直接赏了陈子扬一个白眼,然后继续和韩有望他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着自己想请人造房子买材料的事情。
陈子扬见韩若秋不搭理他,顿时觉得没脸见人,当然他也清楚自己想找韩若秋的错处,肯定是自取其辱。
于是他话音一转,直接对着韩有望和王铁柱发难,脸上带着讥笑的对着三人的背影说道:“你们两个老男人,这是想老牛吃嫩草吗?竟然都舔着脸陪着我家若秋。
“陈子扬,你好歹也是一个秀才郎,说话怎么能怎么恶毒?你和若秋就算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没有走在一起,出于做人最基本的底线,大家不也应该是好聚好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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