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下突然想起,岳燃只信任萧曼,必然是将元婴交给岳瑕带去给萧曼了,那么,只要找到岳瑕的下落,是不是就能找到萧曼了?
“岳瑕身上带着魂牌,查一查他魂牌的位置。”
“宗主,查不到。”暗卫怯怯的说道,“三公子应该是将魂牌毁掉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岳天下的儿子,一个二个翅膀都硬了,敢暗中跟我较劲了,我倒要看看,他能藏到哪里去!”岳天下邪魅一笑,岳燃终究是太天真了,竟以为将元婴藏起来,他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却不知,只要他一日在他的手中,以萧曼的性子,必将为了他自投罗网,他想要岳燃的躯壳很容易,但是他更想要萧曼手中的通天塔!
岳燃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岳重。
岳重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模样看起来颇为憔悴,当他发现岳瑕离开天剑宗的时候,他也想离开,却被阻止了,于是,他整日里惶惶不安,生怕岳天下要夺舍的人是他。
“七弟,你见过父亲了?”
岳燃看了一眼岳重,没有说话,他可没有忘记,在他的成人礼上,这人想浑水摸鱼,趁乱杀了他。
岳重见岳燃不回答,心里更加的不
安,若是岳燃没有出来,他就是安全的,可偏偏岳燃出来了,平平安安的出来了,这就让他很不安了。
“七弟,父亲他……”
“放心,岳天下纵然要夺舍,也看不上你。”岳燃瞥了一眼岳重,讥讽道,“你还得感谢你自己资质平庸。”
岳重神色一变:“三弟下山了。”
“我知道。”
“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在,如果父亲要夺舍,必然是在你我二人之间做选择。”岳重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七弟,你不怕吗?”
“怕有用吗?”岳燃反问道,“我们现在连大门都走不出去,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指不定你现在跟我说的话,一会儿就会有人一字不漏的传到岳宗主的耳朵里。”
“岳宗主……”岳重有些惊讶的看向岳燃,以前岳燃都是唤爹,可现在岳燃唤的是岳宗主,可见,岳夫人的死确实给岳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你在怪父亲吗?”
“不敢。”岳燃冷淡的说道,“弱者,是没有权利怪任何人的。”
“七弟,你甘心被囚禁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你打得过岳宗主,还是打得过执法堂长老?”岳燃不疾不徐道,“没有破釜沉舟置
之死地的觉悟,就不要去挑衅那个人,不然,有心放你都寻不到理由。”
岳重停下脚步:“这一切都怪萧曼。”
“若不是我阿姊揭穿这一切,你恐怕被人夺舍了,都还蒙在鼓里偷乐。”岳燃嘲笑道,“也对,与其整日惶惶不安,还不如被蒙在鼓里,那样能活得自在些。”
“岳燃,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若不是萧曼,岳夫人就不会死!”
“害死我娘的是岳天下!”岳燃咬牙切齿道,“我阿姊没有任何错!”
“她利用你,欺骗你,还害死了岳夫人,你竟还护着她,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吗?”岳重抓住岳燃的胳膊,“岳燃,你是不是知道萧曼的下落?”
岳燃一把挥开岳重:“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恶心。”
“岳燃,你将萧曼的下落告诉父亲,父亲或许会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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