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了。”风天澜头也不抬的说道。
“师父,我还要跪到什么时候,我腿都跪疼了。”
风天澜瞟了一眼萧曼:“你可知错?”
“徒儿知错。”萧曼立马点头认错,不管有错没错,先认错准是没错的。
“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萧曼的语气十分委屈,你说有错就有错,你让认错就认错,不就是认错嘛,反正她祸事照样闯,认错速度也快,只是认了错,下次也不会改!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萧曼不住的摇头。
风天澜放下手中的佛经:“起来吧。”
萧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当着风天澜的面,撩起裤腿:“师父,您瞧瞧,您多狠心啊,我膝盖都青了。”
风天澜微微蹙眉,起身过去,蹲在萧曼的面前,去查看她的膝盖,果然青了:“福伯,拿药膏来。”
福伯慢悠悠的拿着药膏进来,递给风天澜,风天澜冷着一张脸,用手指沾了膏药,替萧曼上药。
“以后,看你还顽劣不,知道疼了吧。”
萧曼瘪瘪嘴:“师父不疼我了,你是不是有别的爱徒了?想抛弃我了?”
风天澜听了
这话,哭笑不得,一边替萧曼擦药,一边道:“我只有你,哪有别人?”
萧曼的眼神变了变,只有萧曼吗?那独孤曼算什么,不是你的徒弟吗?
风天澜抬头,发现萧曼眼圈红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很疼吗?”
“疼。”萧曼想把眼泪憋回去,不能哭,面前的人从未当她是徒弟,对她从来只有利用与欺骗,她不能哭,偏偏眼泪不争气,跟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外滚。
风天澜有些手忙脚乱,伸手去擦,又怕药膏弄进萧曼眼睛里,慌乱之下,用袖子替萧曼擦眼泪:“别哭了,下次不罚你了。”
可风天澜待她越好,她心底越痛,同为徒儿,您为何对我这般狠心?用伐髓那般歹毒的毒药害我,师父,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您这般对我?
“师父,我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我?”萧曼扯着风天澜的衣服,下意识的问道,我究竟做错了你什么,你要如此狠心的对我?
“好了,好了,你没错,是我错了,快别哭了。”
风天澜看着哭得愈发厉害的萧曼,如同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劝萧曼别哭了,可萧曼哭得
更伤心了,给她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风天澜还是第一次知道萧曼这么爱哭,哭得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太子来访,一进门,就看到萧曼坐在椅子上,哭得正伤心,而国师蹲在萧曼面前不知所措。
“国师。”太子有些惊讶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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