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吃瓜的三小只见状,一时间都摇头感叹。
江与文沉声道:“他俩真不愧是父子,都是一样的人品低劣。”
余长安啧啧两声:“谁说不是呢?我都有点心疼张大人了。”
沈夭夭正待发表意见,冷不防瞅了眼外面的天色,忽而表情一变。
余长安纳闷看她:“怎么了?”
“放学好久了,咱们该回家了!不然肯定又要挨娘亲的骂!”
余长安也一拍大腿,大惊失色。
一想到余落蕊板起脸的严肃样,余长安心里头也十分发怵。
“差点忘了!快快快,我背你走!”
语罢,余长安二话不说,直接背起沈夭夭,像刮过一阵风儿似的,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
落在后面的江与文呆滞在原地。
这,这么快的吗?
江与文叹为观止,这难道就是话本里说的,仙人腾云驾雾的速度?
回过神来,江与文也连忙跟上。
紧赶慢赶地回了公主府,三小只一进门,就看到余落蕊和许朝歌都在堂中。
两位母亲如出一辙的神色严肃。
三小只对视一眼,乖乖巧巧地站了过去。
小心翼翼看了眼余落蕊的表情,沈夭夭正要说话,一旁的余长
安先站了出来,一脸大义凛然。
“娘、姑姑,今天是我的问题,是我怂恿妹妹和与文去大牢里的!”
许朝歌气的站起身来,上前一把揪住了余长安的耳朵。
“臭小子,你长本事了!带着乖宝和文哥儿去那种地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诶——娘、娘!痛啊,您先松手!松手啊!”
余长安疼的龇牙咧嘴,但许朝歌丝毫不心疼,拧着他的耳朵转圈圈。
沈夭夭和江与文被余长安滑稽的样子逗得想笑,但看到余落蕊严肃的神情,又都不敢出声。
片刻,余落蕊沉声开口:“乖宝,今天到底是谁的主意?”
沈夭夭不敢直视余落蕊的眼睛,心虚地对着手指,大眼睛四处乱瞟。
在余落蕊严厉的目光下,沈夭夭不得不开口:“我,我这次可没有甩脱暗卫!这,这也算做错事了吗……”
闻言,余落蕊只觉得又气又笑。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甩开暗卫!因为今日若非暗卫时时回来禀报,我和你婶娘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吗?”
话虽这么说,但余落蕊想想还是觉得后怕。
幸亏今天三个孩子都没有危险,不然的话她们未必能来得及赶到京
兆府的大牢去!
看着沈夭夭这心虚的样子,余落蕊叹了口气,轻声训斥道:“乖宝,娘亲跟你说过多少遍——大人的事情,就交给大人来办!你今日当众拆穿了张昌荣生父一事也便罢了,事后又为什么跑去大牢里呢?”
万一那张昌荣在大牢里发现了他们三个,觉得自己的身世被拆穿恼羞成怒,对他们动手可该怎么办?
余落蕊想想就觉得后怕。
沈夭夭嘿嘿笑了笑,“我,我们就是看个热闹嘛。也不会怎么样呀,这不是安安全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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