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理由,能说服秦含蕴。
萧铭泽却是摇摇头:“还没有查到,不过我与你的猜测也相同。”
“只是不知道是太子隐藏的好,还是不是他下的手,如今查不到一丝的线索。”
他同秦含蕴一样,是断然不会相信秦微雨这种人会畏罪自裁的。
毕竟昨日还托人来求救,甚至让远安侯夫妇都出面求助的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想到这里秦含蕴也不由得扶额:“昨日我才答应了远安侯夫妇去给秦微雨求情,昨晚她就出了事。”
秦含蕴长叹一口气:“依着这夫妇二人拎不清的性格,怕是要怪我了。”
萧铭泽拉起他的手,却是简单粗暴的开口:“没关系,再来,便让萧叔将他们打出去。”
秦含蕴忙开口制止:“你可别,雍王殿下将自己的岳父岳母打出雍王府,你是生怕太子抓不住你的把柄。”
“怕是明天御史就要上奏弹劾你了。”
听了秦含蕴的话,萧铭泽不由的开口笑了笑,却并没有再说什么话。
远安侯在府中接到暴室通知他去给秦微雨收尸的时候,顿时愣在了原地。
明明自己昨日才见过微雨,她还给自己出主意说如何
去营救她的,怎么不过一日的时间,她就没了。
“不可能!”想到这里,远安侯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开始拉扯的面前的狱卒,“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是微雨?”
那狱卒面上闪过一丝的不耐烦,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安抚道:“侯爷节哀,的确是秦家大小姐。”
“昨夜在狱中畏罪自裁了,兄弟们都守得死死的,是不可能有什么外人进去的。”
“更别说那牢房之中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说完又故作神秘的凑到了远安侯面前:“侯爷,这还是上头开恩,看在秦大小姐是侯府的小姐,才许侯爷去收尸的。”
“若是平日里,这暴室之中死的人,都是直接拖去乱葬岗的。”
这意思便是要赏钱了。
远安侯挥挥手,示意身旁的小厮给了赏钱。
而后便是双眼无神的往秦夫人的院子里走去,许是实在是伤心极了,他竟在走了一半之后,栽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秦夫人听说了这个消息,更是急的吐了血。
夫妻二人也实在是气急了,才会忽然病倒。
可到底是远安侯的身子骨硬朗些,强拖着病体去暴室之中将人领了
回来。
一路上更是哭的泪都干了,双目无神,倒像是被人抽了精气神一般。
这个女儿即使不孝,即使不是她们夫妻二人的亲生女儿,可与秦含蕴比起来,他们却永远是更多一份疼爱的。
毕竟是自小精心养大的孩子。
远安侯府给秦微雨设了灵堂,以供各家祭拜。
虽是远安侯府在京城之中逐渐式微,可到底也是侯府门第,况且如今远安侯的女婿是雍王殿下,自然是不容小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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