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蕴将身上又脏又臭的衣服丢到一旁,脚步轻缓的踏入了浴盆之中。
随着身子被温暖的水包裹着,秦含蕴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前所未有的舒适,她轻轻擦拭着自己身上,而后闭上眼睛,仿佛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疲惫都丢在脑后了。
外头的人等了又等,却始终没听到王妃召唤。
想着时间许是久了,喜儿在外面轻轻地叩门:“王妃?水该凉了,奴婢替您添些水吧?”
等了片刻,却不见
里面有回音。
“王妃?”喜儿再次轻轻叩门,仍是没有回音。
“王爷?”喜儿顿时有些慌了,看向一旁的王爷,等着他做决定。
萧铭泽站起身来:“本王去瞧瞧。”
说罢便推门而入。
许是连日来,在暴室之中时刻保持着紧张的情绪,如今放松下来,秦含蕴竟然在浴盆中睡着了。
想着水该凉了,萧铭泽也顾不得其他,大步上前走到浴盆边上。
去若隐若现的看到秦含蕴凹凸有致的身体。
倒是让萧铭泽顿了顿,便故意别开头,弯下腰,轻轻的将她从浴盆之中抱起来,又大手一挥,将一旁的浴巾盖在她的身上。
她好像比从前轻了?
想到这里,萧铭泽心中倒是涌起难以言表的心疼,这些日子,实在是让阿蕴受苦了。
如今既然阿蕴出来了,该萧铭远要承担的,他自然会一件一件的找回来。
萧铭泽抱着秦含蕴走到床榻边,轻轻地将她放下,为她盖好了被子,也不离开,就坐在床榻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是满满的幸福感。
只有阿蕴在自己身边,自己才是安心的。
太子这边,听了萧铭泽最后一句话,对萧铭泽方才的话起了疑心,
心中也是对靳慧文起了疑心。
便怒气冲冲的往太子府去了。
路上还不忘了要斥责吴阳几句:“这就是你派出去的人?倒是让那郎中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正阳宫中。”
“吴阳,你当真是让本宫失望极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若是今日那郎中被杀,又岂能出面为秦含蕴作证?若是没有他作证,萧铭泽又岂能将秦含蕴带走?
若是那秦含蕴仍旧在牢笼之中,萧铭泽又怎么会顾得上对付自己呢?
只是如今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了,自己如今更要紧的,是要先处理一下靳慧文的事情。
靳慧文没想到事情竟暴露的如此之快,因为心虚,看向太子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畏惧。
太子见她如此,心中自然是明了,此事果然与她有干系。
再开口,语气也比方才狠厉了不少:“靳慧文!你三番五次的私下行动,到底要将本宫害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太子扶额,不愿再看向靳慧文一眼。
他甚至在想,自己选择与靳慧文成亲,到底是对是错。
靳慧文自知此事理亏,也不与太子争辩,只是低头认罪:“殿下,此事的确是妾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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