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慧文恨极了秦微雨对自己的不尊重,自然是句句扎心,哪里痛就往哪里扎。
经历了上次的事,秦微雨心中对靳慧文是极其畏惧的,虽然恨极了她污蔑太子对自己的感情,却是一声不吭,只任由她对自己辱骂。
却是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对她的恨意。
可是在太子见过赵郎中的几日后,静妃的身子居然好了起来。
不仅仅是清醒了那样的简单,静妃竟然已经从床榻之上下来了,而且已经能独自下地行走了。
从九皇子那里得了这个消息,萧铭泽当下便带着手头所有的证据,往皇帝的正阳宫中去了。
既然静妃的身子已经大好,他自然要及时将阿蕴救出来才行。
况且,靳慧文买凶杀阿蕴一事,也是不能就这样算了的。
萧铭泽到正阳宫时,文贵妃正陪着皇帝在说话,见到雍王来,文贵妃故意表现出一副不熟的模样,冷脸看向他:“如今雍王竟还有脸来见你的父皇?”
“你的王妃,对静妃下了那样重的手,雍王该负荆请罪才是。”
听了文贵妃的话,皇帝倒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本以为她心疼铭瑞,铭瑞又一向与铭泽交好,
她心中是会向着铭泽的。
想不到她竟是如此的疾言厉色。
萧铭泽没想到文贵妃竟如此配合自己,当下便跪了下去,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奏折:“文娘娘所言极是,若是此事当真是阿蕴所为,儿臣哪怕是为静妃娘娘抵命,都是应当的。”
“可是阿蕴没做过的事,我们雍王府绝不会认。”
皇帝闻言,面上虽然闪过一丝不悦,却仍旧吩咐林公公上前将萧铭泽手中的奏折拿来。
萧铭泽的奏折上,清清楚楚的列出了此事的疑点,与秦含蕴在此事中的表现,不得不说,他的奏折里条理清晰,的确也是在理。
可是自己这个儿子,千好万好,却只有一点不好,他过于叛逆了,整日里与自己对着干。
文贵妃瞧着皇帝怀疑的模样,心中也是着急。
可是她心中清楚,自己是绝对不能插手到此事之中,自己能做的,就是站在雍王与雍王妃的对立面,让陛下看到自己的态度。
若是自己对他们夫妇二人稍微有一丝丝的偏爱,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雍王见皇帝如此,继续开口说道:“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为静妃看诊的赵郎中,儿臣那日询问过他的意思,
静妃如此病重,不过是被那些野猫挠伤所致。”
“父皇也清楚,那野猫是食腐肉长大的,与平常的猫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提到了腐肉,皇帝似乎是想到了从前静妃所做的荒唐事,心中对秦含蕴的事情也是有了些松动,便挥挥手:“让叶文兴带人,去将那个赵郎中请进宫来,朕倒是还没有好好谢谢他。”
“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文贵妃也是在一旁调节着皇帝的心情,“若说是感谢,陛下也要谢谢臣妾的,臣妾可是为那赵郎中提供了一支上等的人参。”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文贵妃的手:“这你也要醋,好好好,朕也好好谢谢你。”
就在雍王在正阳宫为秦含蕴伸冤的时候,太子却是听说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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