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子如今高兴,又正在兴头上,当即便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也拢入怀中,猛地亲了一口,“很好,你也很好。”
秦微雨却不干了,可是她是知道太子的喜怒无常的,自是不敢将他推开,只能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王夫人,却是一言不发的。
自己辛苦了这半日,可不是为了给这个贱人做嫁衣的。
“殿下~”想到这里,秦微雨又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轻轻地伸出一只手在太子身上抚摸着,“我们还有要事相商呢!”
太子低头望向秦微雨,见她满目的柔情,哪里还会不懂她的意思?
连忙点头:“是,有要事,有要事。”
说着便松开了拢着王夫人的手臂,将秦微雨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只留下了一句话:“你回吧,本宫晚上去瞧你。”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还会不知道呢?
王夫人却只能看着太子远走的背影,生气的在原地跺着脚,不敢多说什么。
一个个的贱人!
同自己抢太子殿下的贱人!
太子府这边倒是一片欢天喜地的,雍王府中,萧铭泽等了两日,却都不见文贵妃的回信,心中不免也着急了起来。
好
在昨日他已经托人打听过了,叶文兴只是将阿蕴关在暴室之中,并没有动用任何的刑罚。
想来父皇也是没有想清楚此事。
他心中清楚的很,若是处理了秦含蕴,怕是伤及了他与雍王的父子之情。
可是若是不动秦含蕴,太子这边又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静妃一事,的确是与秦含蕴相关的。
思来想去,皇帝心中也没有抉择。
又或许是,他想等着看看,看看两人接下来的后招,再做决定。
“许知,”想到这里,萧铭泽再次将许知叫到了面前,“人回来了吗?”
许知摇摇头:“殿下,属下亲自走一趟吧!”
“不必,先去查查,先前派出的人呢?”萧铭泽心中有了些许不祥的预感。
雍王府中的人,手脚一向是极快的,如此一件报信的小事,按理说是不会耽误这么久的时间的。
倒是只有一种可能,路上被人害了。
果不其然,不过一个时辰,许知便匆忙赶了回来:“王爷。”
许知一开口,萧铭泽心中便全清楚了。
“人在去广宁观的路上被劫了,人已经找不到,可现场他留下了记号。”
萧铭泽点点头,转过身去想着什么,却没再开口。
太子看来此次是想一击即中,将阿蕴置于死地了,竟谋划的如此周全。
“许知,备马!”想到这里,萧铭泽便干脆自己走一趟广宁观,亲自去见一见文贵妃,如今他倒是还担心起了文贵妃的安危来。
而此时暴室之中的秦含蕴,一跟着叶文兴踏入暴室之中,秦含蕴便忍不住蹙了蹙眉。
原来古代的监狱是这样模样。
长年阴暗潮湿的环境,似乎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气息。时不时的还有哭哭啼啼的喊冤声传来,实在是,压抑的很。
可是秦含蕴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分毫来,只是一步一步的跟着叶文兴走了进去。
这暴室,叶文兴是带过不少人来的。
饶是各宫的宫女进来,也是骂骂咧咧的。
可是这雍王妃却好像走进自家大门一样的自然,心态倒是的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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