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奔着远安侯府而去。
远安侯却是并不太待见太子的模样,毕竟从前秦微雨与他的事,他或多或少的也是听说了些的。
面上却并不敢表示的过于明显,也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太子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生气,只当他是因为妻女皆遭了祸事才如此的。
“远安侯放心,看在我与微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定会去找皇弟说明此事的。”太子客客气气的开口道。
远安侯腹诽道:你现在倒是知道和微雨相识一场了,从前我家夫人问你的时候,你还说同微雨不熟呢!
这些话,远安侯自然是不敢说的,况且他对太子还是抱了些希望的。
此事又不能闹到陛就在那京兆府的大牢之中就这样呆着。
总要找人帮忙周旋的。
太子若是愿意出手,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说起来,太子倒是如今唯一可以和雍王抗衡的人了。
想到这里,远安侯便恭敬的福身拱手道:“多谢殿下。”
太子听了他这句话,算是目的达成了。
便借口要去京兆府匆匆离去了。
自己本就是为
了让远安侯承自己的情,才特意跑了这一趟远安侯府。
既然目的达成,他便也不多留了。
可是这京兆府,却不是今日要去的。
离开了远安侯府,太子对身边的随口招了招手,说了几句话。
而后抬起头来望向前方:“我看这次,面对这样的舆论风波,萧铭泽要如何解决。”
果然,几日后,京中开始传的沸沸扬扬,说雍王妃是个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的狼崽子。
远安侯府一家因为这许多年对她的亏欠,自她回来后,是事事都顺着她的心。
就连她执意要秦微雨与雍王的婚约,秦家大小姐都点头应了。
可是没想到秦含蕴攀上了雍王这高枝之后,竟然反过来对付秦家。
说什么秦家多年对她不管不问,只知道心疼一个不是亲生的大姐姐。
而且因为嫉恨,秦含蕴已经将她的大姐秦微雨卖给了流寇,如今太子殿下为显公正,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追了数日,仍旧是没有着落。
而秦夫人则是被秦含蕴陷害,如今已经在京兆府大牢中呆了数日,听说因为担心大女儿,已经瘦的不成人样了。
京中向来是传播流言蜚语的好地方,不过两日时间,整个京中
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连带着来益康堂的人都少了许多。
秦含蕴这些日子心情不大好,一直在府中未曾出门,喜儿倒是听说了这些流言蜚语,可是瞧着王妃的模样,终究是欲言又止了。
这日秦含蕴翻看着益康堂送来的账簿,不由得蹙了蹙眉,嘟囔了句:“怎么这两日没什么人?”
难不成京中的人已经如此秦含蕴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可是她当真是不大理解的,居然连免费的诊治都没什么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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