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珂身为人父自然也能理解她的心情,顿时心疼道:“会的,玉怀道长一向说话算话,时机到了肯定会把小宝送回来。”
谢铭珂想着如今隐患已经彻底肃清了,应该不会再生出什么乱子,玉怀也的确该到把儿子送回来的时候了。
夫妻两个便坐在一处说这些孩子的趣事,打发时间,江挽歌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只是还是免不得时时挂念着。
这日,江挽歌正在花厅里拨弄着算盘珠子呢,隔窗就见徐管家领着一人脚步匆匆的往这边走来,江挽歌心中一动,想着莫不是玉怀回来了,顿时再也坐不住,三两步便走出了花厅。只是她看清楚徐管家身后的人时脸上的笑意却不由一僵。
江挽歌冷眼看着那人,语气微沉:“孙姑娘最近不是时时在宫中陪伴惠妃娘娘吗,怎么有时间来我东宫拜访了?”
孙丽芝听着江挽歌这一副在东宫当家做主的口气,心中嫉妒的很,面上却还是笑着道:“臣女最近新研制了一种香,很是新奇,听闻娘娘也是酷爱熏香之人,所以便想着拿一些进献给您。”
孙丽芝一面说着一面朝身后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立刻手捧一个锦盒走到
了江挽歌面前。
江挽歌淡淡的扫了一眼盒子,一看便知道那是整块的黄花梨雕制而成,做工十分精巧。光这么一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了,可见里面的熏香也绝非凡品。
江挽歌如是想着,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之色,却又很快隐去,似笑非笑道:“孙姑娘真是有心了,那便进来坐吧!徐管家你先下去吧,让人泡杯好茶过来。”
话音落下江挽歌便自顾自的走回了花厅,主位上坐下了。
徐管家来了东宫有一段日子,自然是了解江挽歌脾气了,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应道:”是,老奴这就下去。”
等人都走远了,江挽歌冲着孙丽芝淡道:“孙小姐请坐吧,既然你来了,我有些话也是该当面跟你说清楚的。”
孙丽芝闻言心里下意识的就是一突,但还是很快掩饰住了异样,笑着道:“太子妃娘娘,要同臣女说什么直说就是了,臣女看着你就觉得亲切一贯是把您当成亲姐姐一样尊敬的。”
江挽歌看着她一脸讨好的笑意,却不为所动反而冷声道:“你这样的尊敬可真够特别的,跟惠妃合起伙来陈我的流言蜚语,你是想把我逼死了,你好能入住东宫吧!
”
孙丽芝听了这话脸色霎时就白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冷汗开始大滴大滴往下落,只是却还是嘴硬道:“娘娘这话是怎么说的,臣女愚钝实在听不明白。”
话音落下,她还止不住的呜呜哭泣起来,就像是被江挽歌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弄的不知所措,一脸的委屈。
江挽歌却对她生不起半点恻隐之心,这些日子虽然事情频出但这么长的时间也够她手底下的人把那段日子的流言查的清清楚楚了,江挽歌也清楚的知道了惠妃跟孙丽芝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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