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蔓晓不敢置信的盯着跪在地上侍卫:“你是说殿下的身份被那证人当众揭发出来了?!”
侍卫苦着脸点了点头,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一说了:“娘娘,如今那位主子已经被圈禁起来了,咱们可怎么办呀?!”
幕蔓晓一把将桌案上的东西拂落在地,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她如今可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一时之间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幕蔓晓低声呢喃道:“此事不用多想,便知道一定是那太子妃早有布局,看来还是我们小看了她了。”
想想也是,这中原人如今只怕对她们雪国只有防备的,这次前来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时机。
幕蔓晓这么想着,忽然便厉声道:“不行,咱们不能在中原这么呆下去了,必须得抮殿下身份被彻底坐实之前回雪国去。”
侍卫闻言连连点头,突然又听幕蔓晓咬牙切齿道:“那个证人让咱们吃了这么大的亏,决不能轻易放过。再者说把她留下还不知道要牵扯出什么内幕,你立刻让人悄悄把人给处置了。”
侍卫赶紧点头,就小跑着出去了,而他们经过几天的调查,却发现根本用不着他们动手,那人早就死在了自己家中,此是后话不提。
另一边东宫,江挽歌夫妻俩刚回到府中坐下,还未来得及说两句知心话,今早在太极殿上的那个证人,却似笑非笑地从房梁跳下,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谢铭珂心中一惊,下意识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胆敢擅闯东宫!”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将江挽歌牢牢的护在身后。
江挽歌却是从容不迫地拍了拍他的手,随即便处变不惊道:“行了,事情已经了结了,你不想惹人怀疑的话,还是把人皮面具摘下来
吧!”
那人听了这话索性也不再故弄玄虚了,轻轻抬手便将紧贴在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露出的正是江挽清那张纵横交错的脸。
“我累死累活的忙活这一场,姐姐和姐夫按理说也该孤念我的恩情才是,又何必都一脸防备的样子呢。”江挽清一面说一面已经自顾自坐下,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就像他才是这东宫的主人似的。
江挽歌嘴角轻勾起一抹笑意:“你说的也是,这次的事情还是多亏你了,自然不会费心在防备你什么。返上好的碧螺春赶紧尝尝吧,也算慰劳你的辛苦。”
江挽歌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拉着谢铭珂在主位上坐下了。
谢铭珂在清凉殿里呆了许久,对外面的一些事情,其实不是太了解,看着江挽歌对江挽凊客客气气的样子只觉得惊奇,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安。
谢铭珂拉着谢铭珂语气急促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跟她怎么……”
谢铭珂的话没问完便被江挽清打断了,她得意洋洋的把今天太极殿上的事情说了一番,而后似笑非笑道“你还真以为那证人能知道这么多,会有胆子当众,揭穿皇室秘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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