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觉得雪国时辰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就算太子妃如今并不怎么精通这个,那也大,以让她跟雪国大皇子妃切磋切磋,就全当学习了。想必雪国大皇子妃也会掌握分寸。”
说完,惠妃又走到了皇帝身边,压低声音道:“陛下,不管怎么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们中原是泱泱大国,可不能让人指责小气。况且太子妃身为未来国母,本来就该有临危不乱的气场,这是她该承担的责任。”
惠妃是真没想到江挽歌的射箭竟然这么好,以至于她的如意算盘都落空了心里自然是气闷的很的,眼看着幕蔓晓又出了头,那她也不介意添把火,让江挽歌再出个丑,就算不能达到最初的目的,那给东宫夫妇添堵也是好的。
皇帝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听了惠妃的话还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沉默了片刻后就冲江挽歌道:“太子妃,既然雪国大皇子妃如此执着,你便陪着她一块再比一场吧,当然,朕也知道你没学过武,所以这一场啊赢了最好,输了也不要紧的,有朕在这京城谁都不敢怪你。”
江挽歌听着皇帝虽然和蔼,却洋洋带着淡
淡的命令的嗓音,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道:“是,儿媳遵旨!”
就这样,江挽歌跟幕蔓晓两人又站到了大殿中央,已经有宫女得到命令,分别给两人都呈上了剑。
皇帝一声令下,幕蔓晓根本不等江挽歌动作,就利落的拔出了剑朝她袭来,江挽歌被她这极快的动作惊了一跳,虽然有些愣神但还是下意识的拔出了自己的剑,抵挡住了破空袭来的剑锋。
幕蔓晓说她十分精通剑法果然没有吹牛,几剑挥下来动作也是越来越快,闪着寒光的剑,在空中都快虚成了虚影。
江挽歌现在心里无比庆幸自己跟谢铭珂学过一些剑法,一开始倒还能抵挡一二,可是到最后却只能被逼的节节败退。
这时,幕蔓晓趁着她慌乱时把剑一收,忽然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重新袭击了过去,江挽歌心里一紧,顿时连退几步,但是衣袖还是被砍了半片下来。
众人看到这个状况都被惊了一跳,谢铭珂更是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站起了身,朝着江挽歌跑了过来。
只是幕蔓晓也许是今天憋的火气太多,也许是喝了酒有些醉意了,看着起身的谢
铭珂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停下攻击的动作。
就在江挽歌又差点被他砍中的时候,止戈却也突然站起来,用轻功很快到达了场中央,生生替江挽歌挨下了这一剑。
谢铭珂把江挽歌从止戈身后给拉了过来,牢牢的护在了怀里,语气带着几分惊魂未定:“你怎么样,没有哪受伤了吧?”
江挽歌阴沉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二殿下这边受伤了,你们赶紧让人请个太医吧。”
谢铭珂这才看了止戈一眼只见他手臂上已经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不断的往外冒,把原本的白袍,都染红了好大一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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