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闻言也很是苦恼道:“寨主,现在东西进了东宫要想再拿出来只怕是难上加难,这该如何是好啊?”
心腹是知道的,京城大大小小的府邸多少有一些棋子埋伏着就连宫里也不例外,只是东宫那边却是治家严谨,他们的人暂时还没能安插进去,再加上东宫护卫森严,想要潜进去把东西偷出来也是十分困难的,心腹想着这些不有满心的焦灼。
温老却是忽然眼神一暗,声音平淡道:“行了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置的,看着你把事情查得七七八八自己也是一身伤的份上,我也就不重罚你了,你就到思过堂面壁半个月吧。”
护卫闻言也只能应诺着退下,毕竟比起丢了命,这样的处罚的确算是轻的了。
等到他的脚步声走远,温柔又在屋中踱步成诗了一会,最后还是写了封信悄悄用飞鸟传了出去。
这信自然是传给温灵的,温老自从女儿回了东宫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悬着,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写信过去,以免让温灵暴露。
只是那封密信实在是太过重要,是无论如何都得拿回来的。
温老现在无比庆幸他当时留
了个心眼信上写的并不是寻常文字,而是他们雪国特有的一种交流暗语,谢铭珂就算看到了信一时半会也是不明白其中意思的。
可是温老也知道谢铭珂手底下能人义士众多,时间若是拖得久了,只怕信上的内容迟早会被破译出来,温老此时也只能祈祷温灵能在那之前把密信拿回来了。
看着飞鸟远去,温老沉思了片刻,忽然眼神一狠,呢喃着道:“谢铭珂看来我是真该给你找点事情做了。”
另一边,谢铭珂自从得到了这封信件之后夜店确有些愁眉苦脸,他心里虽然庆幸着自己没有对温老放松警惕,一直让周尧带人守在那里,所以才能在温老的人出了驿站之后,把信件拿了回来。
谢铭珂也是仔细调查过温老身边的人的,知道那送信的人是他的心腹,能把他派出去可见这信件的重要性。
谢铭珂半分都不敢怠慢,拆开之后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明白,谢铭珂想着不管温老打的什么主意,他都得尽快知道才能有所防范。所以这几日谢铭珂连朝都不去上了,只让大臣们若是有什么事,就到东宫与他商量,其余时间就一直和幕僚们一
起商议着破解密信。
这日几人正商量得热火朝天,京兆府伊却是急匆匆来见,谢铭珂把人请到了花厅里,坐在上首,看着京兆府府伊有些苍白沉重的面色,谢铭珂的心也不由沉下了几分。
谢铭珂让人给他上了茶,这才声音低沉道:“说吧,到底是接了什么案子,能让你如此大惊失色?”
谢铭珂想着京兆府府尹到底也是在朝廷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若非碰上了惊天大案,只怕是不会如此惊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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