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珂接过信纸,只见福伯在上面写了他们新的调查发现,在南街所捡到的那块令牌,不过是东宫以前的式样,这两年东宫的人早就换了一种令牌,就算上面写着赵管家的名字,那也是不能作为证据的。而且现场留下的字迹虽然潦草,却是十分的有力,根本不像是将死之人所写,结合这些疑点,争取一下应该可以让赵管家无罪释放。
谢铭珂看着不由舒出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心里又不免泛起来疑虑道:“如果赵管家真是被陷害,那陷害他的人到底是为什么呀,就算真想对东宫出手,应该也不会把手段用在一个管家身上吧。”
毕竟谢铭珂虽然十分信重赵管家,但是也只是让他帮着管理府中庶务而已,真正有什么要紧的,关乎朝廷的大事还是让他的暗卫们去办,如果有人想从赵管家下手瓦解东宫,那也是白忙活一场。
江挽歌闻言也是深深叹了口气,握紧了谢铭珂的手,语气沉重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但是你最近还是要小心些,毕竟如今的朝廷其实还是暗流涌动的,这案子又来的蹊跷,必须得慎之又慎啊。”
谢铭珂颌首道:“你
就放心吧,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一定会谨慎处事的。”说完,谢铭珂伸手把江挽歌搂到了怀里,夫妻两个好一阵温存。
另一边,温老经过两天的静心修养,伤势总算恢复了一些,他也有心思思量起别的来了。
止戈的面容总是不时在温老面前闪现,他越想越觉得熟悉,思量了许久之后才猛然记起止戈的长相和他母国雪国皇室中的人,都有些相像,心里不由疑虑重重。
温老和玉怀打了多年交道,是知道他的徒弟是中原二皇子的,可是止戈的身份若真的只是中原二皇子这么简单,又怎么会长得跟他们雪国的皇家人这么像。
温老越想越觉得迷糊,思量了许久之后还是吩咐他的一个心腹下属道:“你悄悄的出去查一下,这中原二皇子的身世,尤其着重查一下他的母妃。”
温老想着若是止戈真跟他们雪国的皇室中人扯到什么关系,问题肯定不会出现在皇帝身上,所以还是直接从止戈母亲下手来查比较容易。
属下虽然不知道温老的顾虑,但是还是马上就领命下去办事了。
温老听着他利落的脚步声远去,心里这才像了了一桩心事一样,
他随手指了一个下人道:“我也好几天没见灵儿了,正好我恢复的不错,今天也有精神,你去让她过来陪我吃顿饭。”
下人闻言确实吓得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半天都没有挪步,温老看他这样眼神忽然一变,想到这几天都没有见过温灵,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温老声音发冷道:“灵主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在密室里了?!”
随着他的话一问出口,屋里所有的下人,就都吓得扑通一下跪下了,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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