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坐在主位上,看着找你过来,主要是想让你启动一下手底下的人,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找出那个在京城给许多孩子下骤雨的大巫师,一旦发现他的踪迹,就立刻把人给抓回来。”
福伯是江挽歌的心腹看着被江挽歌抱在怀里有些瘦弱的小皇孙别提有多心疼了,如今听说江挽歌要找人,自然没有不从命的。
福伯拱手行礼神色坚定道:“娘娘你就放心吧,咱们这些人脉都是从你未出嫁时就开始经营的,平时看起来都是普通百姓但其实已经渗透到了各行各业里,一定能丝毫不被人察觉,就把消息给打听回来,到时候一定绑着那姓温的来给咱们小皇孙磕头谢罪。”
江挽歌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对自己如今的势力也挺是欣慰的,相信他们肯定能找到踪迹,毕竟大隐隐于市,这个道理怕是温老也会明白。
江挽歌想到这,有些欣慰的笑了笑:“福伯这几年真是多亏了你我手底下才能有些打探消息或者保护自己的人,起码若是在京都即便是殿下不在的时候也没人能轻易
算计的了我,这都是您的功劳。”
掌柜的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道:“娘娘,这话言重了,哪回不是娘娘在后面出谋划策,咱们才能壮大到如此实力,您就放心吧,老奴一定把这事办好。”
江挽歌微微颔首又问了些酒楼经营的事,最让人拿了一袋子金瓜子赏给了福伯,这才让人退下,福伯自然是笑呵呵的走了。
事实证明明宴楼藏在暗处的视力果然庞大,并没有惊动京城任何人,却才三天就查到了温老曾经的踪迹。
福伯第二次进府的时候,却没有第一次那般春风得意了,而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音低沉道:“娘娘,老奴前一回还真是说了大话,我们的人的确查到了温老的踪迹,只是他人太狡猾狡兔三窟的,供我们查到的地方就有三个,有一家是客栈还有两个废弃院子,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所谓的温老的人影,提前给躲起来了,我们没发现他的人。”
福伯越说脑袋越是低的厉害,江挽歌却没有责怪她,而是声音平稳道:“福伯不用太过自责既然找到了踪迹,那就在那几处地方搜寻一番,看看还有没有线索,
接着查下去就是了。”
江挽歌虽然想抓到温老,却也明白事情不能太过着急,这种事情光靠为难底下人是没有用的,反正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就慢慢等着看什么时候能查到呗。
谁知道福伯听了这话头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更是低了下来道:“我们本人已经在那几处地方,只是搜寻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接下来若想查下去,只怕是难了。”
江挽歌听了这话,不由头疼的揉揉额角,好易会没说话,最后还是道:“不管怎么说你们已经尽力了,这事情原来也怪不得你们,福叔你赶紧起来吧,别动不动就在我跟前跪下,咱们都这么多年的情分了。”
福叔这才正正经经的起身坐下,心里却还是觉得一阵羞愧,偏科后才犹豫着问道:“那娘娘接下来咱们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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