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珂和止戈见状都是目带担忧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江挽歌摇了摇头,语气柔和道:“无碍的我也就是因为马车赶的太急了,骤然放松下来,所以有些眩晕不舒服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谢铭珂还是十分心疼,想也不想便道:“我先把挽歌,还有孩子中间去安顿一番就不去父皇那你回话了,二哥,你变自己去吧。”
止戈有些沉默其实他自己也十分担心江挽歌可是却半点都不能表现出来,心里不由沉闷极了,但是想到至今还下落不明的师父,他握了握拳最后还是道:“行吧,那你好好照顾四弟妹和小侄子,父皇那边我来应付。”
说完,止戈便骑着马往皇宫方向去了。
皇帝一听说他们回来,就赶紧在御书房见了止戈。
皇帝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对止戈笑得满面春风的语气温和道:“朕就知道朕不会看错你,老二别看你离宫多年,却依旧是那么的优秀夺目,真是让父皇欣慰啊,有你跟你四弟一起为国效力以后朝廷和百姓都有福了。”
“你想要什么赏赐,可以与朕说,朕一定尽量满足你。”
皇帝这番话说的十足像极了一个慈父的样子,止戈却依旧是表情淡淡的,恭敬行了个礼道:“父皇儿臣什么都不要,也不缺,只要能找到师傅就好了,您别忘了您之前与我的约定,如今匪患已经平定了,您应该把我师父送还回来了吧?”
皇帝文言脸色却是一僵,想起前段日子暗牢的暗卫传上来的话说是玉怀即便受尽酷刑也还
是咬着牙不肯说出长生之术的法子,皇帝心里便不由有些恼火,但看着儿子一意孤行的样子,他又莫名的有几分心虚。
皇帝抿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才轻叹一口气道!“老二不是朕不想把你师父还给你,只是朕让人查了许久,没发现他的踪迹,这朕也是没办法。”
他这话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止戈听了却还是着急了:“父皇儿臣出发之前你明明答应过,会帮着儿子找到师父君无戏言如今怎可出尔反尔?”
皇帝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可他自己有自己的执念,自然不甘心就这样放了玉怀,索性捉到了他话里的漏洞,轻笑着道:“你看你这孩子,你也说了朕答应你的是帮着你找人,却没说一定会找到,更没说在你回京之前找到啊,有些事情父皇是真的尽力去做了,但是一时还没有结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皇帝说着还在心里得意了一阵,好歹他能想起这么一个有理有据的理由,也不算坏了什么君无言的规矩。
止戈闻言心里却猛地生出了一股火气,很是愤怒的看着皇帝,语气阴沉道:“父皇,这是在搪塞儿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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