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之后,皇帝便迫不及待的说要跟止戈聊聊这些年发生的事,便带着她一起离开了宴席。皇帝一走众人也都纷纷各怀心事的告辞,谢铭怀倒是被今天的事惊得不轻,还想留下来跟谢铭珂聊聊,只是他察觉到四哥好像脸色有些不大好,也就很识趣的离开了。
等宾客都走完,谢铭珂才看着江挽歌,语气淡淡道:“行了,你解释吧,你是什么时候碰到二哥的?”
江挽歌听出他语气里,掺杂了一丝不高兴,拉了拉他的手,柔声细气道:“我就是前段时间老睡不好嘛,然后听人说西街来了个道士十分有神通,就去求了个平安符,当时也不知道他是二殿下,因为觉得是小事,所以就没跟你说了。”
江挽歌很机智的没提算卦的事同时也没敢提起自己是月子里出去的,否则谢铭珂估计还得念叨她。
谢铭珂看江挽歌面色淡然的,倒也信了他的话,只是还是道:“这事你该早告诉我才是,那现在晚上应该睡得好些了吧?叫我说二哥他也没学道法多少年,要是还不管用的话,那你也不要带戴他的了,我带你去皇觉寺,将那里的大师给你配一个。”
江挽歌摇了摇头道:“你就放心吧,我最近睡得已经挺好了,二殿下还是有些本事的。不过你跟他是不是有过什么嫌隙,我怎么瞧着你不大喜欢他的样子?”
江挽歌想着如果要是兄弟感情好的话,那也不会上来就怀疑止戈的道行了,而且提起止戈的时候谢铭珂的语气也是不大友好的。
谢铭珂抿了抿唇,声音平淡道:“二哥在我去军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京城修仙问道,我们兄弟已经快十年没见了,自然不太亲近。”
话是这么说,但若仅是因为这个谢铭珂倒也不会对止戈这样冷淡,主要是因为刚刚在宴席上的时候,谢铭珂敏感的发觉止戈看江挽歌的眼神你带着些许的好奇与惊艳,谢铭珂千里便忍不住翻腾起一股醋意。
毕竟江挽歌的容貌是京城闺秀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就算止戈对眼神还没什么倾慕之意,谢铭珂也知道他是对江挽歌有些好感的。
心里转过这些念头,谢铭珂却也很聪明的没有说出口,省的江挽歌嘲笑他小心眼。
江挽歌可不知道他的这些小心思,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便说起了别的事来,夫妻俩就把止戈的事
抛开了。
另一边,御书房
里皇帝看着已然长身玉立,清雅出尘的儿子,目光里却满是兴奋:“老二啊,咱们父子数年不见,朕是真想你呀,本来派了人出去找你,却是了无音讯,没想到你如今既然自己回来了,可见,心里还是挂念着朕的吧。”
皇帝的声音情真意切的,止戈却依旧是面色平淡,不为所动,反而声音冷漠道:“父皇,何必做出这番惊讶模样来呢,儿臣之所以回来,不是被您逼得不得不回来的吗?”
皇帝闻言脸色一僵,片刻后,我是牵强的笑了笑:“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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