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珂一看她这样顿时心疼,赶忙轻声哄劝道:“我知道都是这段日子事情太多,你是因为怀了孕情绪本就有所起伏,又加上担心我,所以才会这样的,这样,我跟父皇告诫几日陪陪你,你许是就能好些了。”
江挽歌轻扯了扯唇,点了点头,她实在太过虚弱,喝了药没多久便又被谢铭珂哄着躺下休息了。
谢铭珂陪了江挽歌好一会,直到看她睡熟了,这才轻轻掖了掖被角,要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谢铭珂来到皇帝帐篷,皇帝也听说了江挽歌动胎气的事,见到他不由于很是担忧的问道:“你媳妇和孩子没事吧?”
谢铭珂语气恭敬道:“多谢父皇关心,挽歌她只是今日累着了,去太医已经开了安胎药,说是静养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谢铭珂想着以皇帝的脾气,要是知道是因为江挽歌忧思过重,才差点伤了孩子,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多少会对江挽歌有几分不满,索性就另编了个理由。
皇帝并不知道谢铭珂的心思,听了这话,心里也松了口气道:“这路途遥远的,走了好几天,有些劳累也正常,没事那就好了,朕也可以
放心了。”
毕竟江挽歌的孩子是谢铭珂的第一个骨肉,若是个男孩,以后极有可能是有大造化的,皇帝也很是重视,听到没事,自然也安心许多。
这时,谢铭珂趁机道:“虽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可挽歌到底还需要将养,儿臣想跟父皇告几日假,好好陪陪她,请父皇允准。”
皇帝闻言没有犹豫便答应了:“这都是应该的,朕准了,反正朕身边也有许多护卫,你便好好歇上几天,等太子妃身体安康了,再回来当差就是了。”
谢铭珂听了这话,赶紧跪下谢恩。
……
接下来的两天谢铭珂果真哪里都没去,就留在帐篷里照顾江挽歌,而江挽歌也的确处处小心,顾念着身子虚弱,这两天连床都没下。
这日中午,再有一阵莫名心悸过后,江挽歌还是忍不住握着谢铭珂的手道:“我这两天虽然想要静心修养,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安心,总觉得有什么劫难要发生似的。”
谢铭珂握着江挽歌的手,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安慰却被江挽歌打断了:“你先听我说完,我这段日子总是做噩梦,梦到你有危险。那些梦虽然恐怖,但也不太
真实。”
说到这,江挽歌顿了顿接着道:“可这两天的梦境不一样,我梦到的不是你,而是一个黑衣人额头上有一道淡淡伤疤的,骑着一匹红棕色的马,好像是想来围场送什么信的,结果就在围场外不远处的小山丘处,被人给截杀了。”
“我总觉得这个梦很真实,思来想去也觉得不放心,要不你还是派人去查探一二吧。”
谢铭珂不相信什么梦境预言之说,却相信江挽歌的每一句话。他也惊讶的发现江挽歌描述的那被追杀的人的特征,像极了他的暗卫副统领赵梧,而那匹棕红色的马,也正是他前不久,刚赏给赵梧的。
朱砂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