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珂闻言不由皱眉沉思起来,半响后重重握住了江挽歌的手,欣慰道:“都说娶妻取贤古人常不欺我,挽歌多亏你的提醒了。”
江挽歌语气温和笑道:“别打趣我了,赶快去和九弟他们商量商量吧,既然知道是圈套,那便无论如何也不能踩进去。”
谢铭珂重重的点了点头,便提步走出了营帐。
第二天一大早谢铭珂兄弟俩并没有骑马带兵回京,而是一个扮作了盐商,一个扮作茶商,分别领着十几个班做伙计装扮的护卫,从不同的小路回京城。
谢铭珂也连夜给京城那边传了信,说是自己受了伤,伤口还没好全,不能骑马只能坐马车,怕是得延迟一段时日才能到达京城。
皇帝如今对谢铭珂是满意的不得了,对这一点小事自然是不计较的,只要他好好养伤,脚程慢些也没什么。
谢铭卿听者谢铭珂旧伤未愈的消息,心里更是兴奋不已,只觉得这次的刺杀十有八。九要成,殊不知谢铭珂已经给他派去的刺客备上了大礼。
正是月明星稀之时,谢铭卿派来的刺客已经在半路等候多时了,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他们
都不由攥紧了手心。
刺客们躲在树丛后,悄悄借着月光往外看,只见五六十个兵士目送着一辆马车,缓缓朝这边走来。
其中几个黑衣人对着另外一个低声询问道:“老大,是让弟兄们现在就冲出去吗?”
黑衣人首领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道:“再等等,前面有条河,我估计他们肯定会停下来休息,等他们睡熟一些,咱们再动手,胜算会更大的。”
听着刺客首领胸有成竹的话,几人便要慢慢挪回了树丛里。
果然只见那些兵士凑近马车说了句什么,便走到了远处的树荫下,不一会变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刺客首领像是没想到东宫的护卫队竟会如此掉以轻心,心中大喜,摆了个手势便让众人一哄而上包围了马车。只是等他们掀开车帘时,车厢里却猛然射出几十支箭,把刺客们都给一击毙命。
三日后谢铭珂和谢铭怀的队伍都到了新的城镇里,住进了官府的府衙。
谢铭怀坐在府衙后厅的太师椅上,喝着花茶还心有余悸的道:“多亏四哥你事事先做了安排,你是不知道我听侍卫们快马加鞭传来的信,说是那几十个
刺客里有很多都是江湖上绝名的绝命杀手,谢铭卿这是奔着要咱们的命来的呀。”
谢铭珂声音冷淡:“他如今也是狗急跳墙了,自然想用尽全力置我于死地,不过现如今我们已经和关府接上了头,便不怕他再使阴招。”
谢铭怀声音里满是怨气,对谢铭珂道:“四哥,谢铭卿他根本就没顾念兄弟之情,等你回去之后也不必再对他手下留情了,反正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置边关那么多将士不顾,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都是他自找的。”
谢铭珂闻言眸光幽暗下来,他自然是不会心慈手软的,谢铭卿已经蹦达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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