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卿眼里的光顿时散了:“怎么回事?”
暗五低着头声音沉闷道:“沙平镖局外围站了很多职守的人,看着都是憨厚像,只是属下等日夜习武自然能看出他们都是练家子,且个个都有极高的警惕性,说起戒备森严绝不为过。”
谢铭卿沉着脸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一趟江挽歌的院子。
江挽歌正用着早点,就见谢铭卿神色阴郁的进来了,心里不由一紧,却还是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早过来?是迫不及待跟我分享你查到的消息吗?”
谢铭卿摇了摇头,在江挽歌对面坐下才道:“我的人刚刚回来,说那里戒备森严根本探查不到消息,这是怎么回事?”
江挽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笑得越发自然:“我都说了,那地方对谢铭珂很重要,他自然会派人把守,你若要探查便派人盯着些,总能找到机会的。”
谢铭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照例还要去衙门,便随意和江挽歌说了几句家常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江挽歌眼里不由染上些许笑意,谢铭卿自然不可能轻易发现那镖局的底细。不过就算他发现了也没什么,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谢
铭珂的势力而是皇帝的。
江挽歌之前便谢谢铭珂偶然提过几句,说他父皇也不容易在宫里勾心斗角的日子过多了,偶尔也会出宫找地方放松放松
只是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谢铭珂也是偶然知晓的,他手下能人不少,偶然一两次发现过皇帝出现在沙平镖局附近,便猜测就是那里了。
所以江挽歌才会把这地点告诉谢铭卿即便他真查出什么来,也伤不到谢铭珂分毫,江挽歌心里轻松,包子都多吃了两个。
两天后夜里江挽歌穿着自制的夜行衣在大皇子府中穿梭,谢铭卿这两天忙着查探镖局的事,并未花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也确实没敢再派人来跟踪她,江挽歌小心翼翼的潜进了谢铭卿的书房。
书房里大多都是平日里衙门上交的公文,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江挽歌并不放弃,手上不停的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她找的认真,却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她心里一慌额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江挽歌握紧颤抖的手,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眼神不停的在书房里搜寻,灵光一闪,她快步找到一个箱笼旁,掀开盖子钻了进去,
之后在费力的盖好箱子。
脚步声渐渐近了,江挽歌费力听着外面的动静,沉郁的声音透过箱子传了进来,正是谢铭卿。
“老四那边这两天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沙哑的男声低沉道:“自打那天太子妃没跟太子殿下回府,他整个人就跟没了精气神似的,现在一空下来就是独自饮酒发呆,属下看着他是振作不起来了。”
谢铭卿闻言天生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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