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
“你不是要补偿我吗?那就成全我,帮我得到谢铭珂的青睐。”
眼眶湿润,流竹低声:“清白之身没了,我若也得不到谢铭珂,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流竹闭着双眼,神色坚决,一副绝望赴死的神情。
金胜快速握住她的手,内心挣扎许久,他艰涩道:“好,我答应你。”
他无法看她死在他面前。
流竹睁开眼,得逞之色从眼底划过,剪刀被男人夺走,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吩咐几句,拍拍他的肩膀。
“金胜,这件事你一定能为我办好的,是吧?”
金胜看着她将药瓶
重新塞进手中,手指紧了又松开,女人期盼的望着他,桌上的剪刀也在提醒着他,他半晌才慢慢点头。
流竹露出笑容,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和善。
“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金胜没吱声。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一顿饭。
……
靖王府。
江挽歌睡到日上三竿,玲翠伺候她洗漱更衣。
肚子不太饿,江挽歌嫌麻烦,就没吃早膳,等着谢铭珂一起回来用午膳。
也不知是不是昨天两人把一些话说开了,昨晚铭珂兴致勃勃,折腾她到半夜。
他早上离开时她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眼睛困得根本就睁不开,只知道他走的时候还挺早的。
江挽歌坐在桌前,喝着养颜的花茶。
“铭珂还没回来?他早上何时离开的?”
玲翠掐了掐掌心,整个人头重脚轻的,她晃晃脑袋保持着清醒。
“王妃,王爷还没回呢。”
“王爷早晨走得早,早膳都没用,大概是……”玲翠正要说时间,捂住嘴巴,急急忙忙往外跑。
江挽歌皱眉,起身跟了上去。
玲翠蹲在一颗树下干呕,她摸着额头,头昏脑胀,余光瞥见了江挽歌。
“王妃,奴婢
身子有些不舒服……”
话没说完,玲翠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江挽歌惊诧,让人将她扶起来去请郎中。
管家得知王妃让人请郎中,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来见她。
江挽歌守着玲翠,她不停地打哈欠,有些困惑。
她早上睡了那么久,怎么还想睡觉,整个人恹恹欲睡。
“王妃,你生病了吗?”管家领着郎中。
江挽歌起身,摇摇头:“不是我,是玲翠,她晕倒了,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管家的脚步微微一顿,拧眉神色严肃呢喃。
“又是这样的症状……”
郎中给玲翠把脉,江挽歌听见了管家的嘀咕声:“府里还有人生病了?”
管家叹口气,也没有瞒着她。
王爷不在家,家中大事自然由王妃做主。
“王妃,府内出了一件怪事。”
“府里很多下人都无缘无故头晕发烧,老奴已经请郎中来为她们诊治,只是郎中也没看出什么。”
管家的话刚落下,郎中就摇头叹息,对着江挽歌行礼道:“王妃,草民从脉象上看不出什么,诊断不出,无法下药,请王妃另请高明。”
江挽歌皱眉,面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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