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勉强照亮着潮湿的墙壁,水滴声不绝于耳,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败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带着沉重和压抑。
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有的像是锈迹,有的则是岁月的痕迹。偶尔,墙壁上的石块会松动,发出细微的碎裂声,让人不禁心惊胆战。地面湿滑,脚下不时传来冰冷刺骨的感觉,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拉扯着你的灵魂。
此处是一座地牢,地牢的尽头,一扇铁门紧闭着,上面布满了锈迹和划痕。铁门后,传来了阵阵低沉的呻吟和咆哮,让人不禁想象着那背后隐藏的恐怖和绝望。门边,一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给这个恐怖的地方带来了一丝诡异的温暖。
在这个地牢中,时间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每一刻都充满了无尽的煎熬和等待,每一声都回荡着绝望的呼喊和哭泣。这里,是恐惧和绝望的交织地,是灵魂被囚禁的黑暗角落。
一个身穿淡蓝色衣裙的女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手脚被绑在十字架的女杀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女人的五官清秀,鼻梁高挺,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皮肤健康而有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挽了个流云髻,头上的发钗随着主人一举一动而轻轻摇曳。手腕和脖子都戴着名贵的珠宝首饰,彰显出她的高贵。
只见女杀手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嘴角流出一滴滴血液。她浑身脏污,衣服上破破烂烂,破烂之处都有一道道血液浸出,有些血液已经干涸,有些血液才刚刚流出。
旁边的狱卒长双手捧着一条长鞭递到女人面前,一脸谄媚道:“太女殿下,请!”
女人站起身,拿起鞭子,眼神寒芒一
闪,长鞭往地上一展,啪的一声,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令人心惊胆颤。
这是鞭刑所用的长鞭,这种长鞭由多条皮革编织而成,质地坚硬而沉重,带有尖锐的边缘,以增加痛苦和伤害的效果。
女人冷笑一声道:“本宫劝你从实招来,少受皮肉之苦。不然……本宫这一鞭下去,你可是会死的!”
女杀手微微睁开眼睛,看了女人一眼,有气无力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倒是个硬骨头,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话音刚落,一道长鞭猛地朝对方身上招呼过去,空气中不断地响起“噼啪”声,每一鞭都往死里打,可女杀手却只是闷声承受着,不喊不叫,仿佛没有了痛觉。
十几鞭下去,女人才慢慢停止动作,眼尾一挑,示意旁边的狱卒长。狱卒长走上前用手指查探对方的鼻息,发现没有了气息。不由得双眸微睁,小心翼翼道:“太女殿下,她死了。”
“呵……,可惜了!既如此……那就把她丢到乱葬岗里吧。”
说罢,便把手上的长鞭随意地丢在地上,一甩衣袖,高傲的扬长而去。
身后的狱卒长连忙招呼手下把死者处理了,然后腆着脸送女人离开地牢。
十字架上的女杀手被狱卒松了绑,几个人连拖带拽把尸体放在一辆小推车上,小推车已经装有三具尸体,加上女杀手就是第四具。
两名狱卒推着小推车从小道去往城外的乱葬岗,一路上都发出车轱辘的声音。
她们一边推小推车一边闲聊,小林叹息道:“唉……,每天都要干这些脏活累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你才做几个月就受不了了?看来还得多多锻炼啊!”
“不是……赵姐,我看你都是
这里的老人了,每天做这些不觉得晦气吗?”
“唉……,家里穷,有份活干算不错了,至少现在我还能每个月寄回一些银钱回家,为家里分担点压力。”
“赵姐,你真孝顺。”
“唉……为人子女,理应如此,不说了……快到了。”
没多久,她们终于到达乱葬岗,两人合力把小推车上的尸体倒在一堆尸体里。
此时已是未时,阴天。看着臭气熏天的乱葬岗和数不尽的尸体,小林浑身打了个激灵。
“赵姐,我们还是快走吧!那么多尸体看得我直犯怵。”
“哈哈……,小林啊!你一个狱卒,整天跟尸体和犯人打交道,怎么还那么胆小?”
“赵姐,我……”
话音未落,她双眸瞪圆,伸手连连指着乱葬岗里的尸体,惊恐道:“她……她……动了!”
赵姐一愣,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动了?”
小林手都在颤抖,惊慌道:“她……她手指动了。”
赵姐捂着嘴鼻,慢慢走上前,仔细看了看刚才倒下去的尸体,并没有什么发现。她回来轻轻拍了一下小林的肩膀,“你太过紧张了!应该是看错了,我们走吧!”
小林挠了挠后脑勺,皱眉道:“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啊!难道真是我眼花了?”
看着赵姐已经推上了小推车,小林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再次推着小推车原路返回。
她们离开之后,一只带着血污的手突然从乱葬岗众多尸体里伸了出来。
接着便是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血渍的尸体突然坐起了身,这诈尸的一幕看得人毛骨悚然。如果刚才的两名狱卒还在,肯定会被这惊悚的场面直接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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