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青夏这这丫头,做事却极为沉稳,因着得陆沅沅看重,俨然有一股管家风范,在一众丫头婆子里,也是自有一股威严。
众人尽皆忙活去了,青夏正要进屋去找陆沅沅。
王红叶和陆逸年,已经披着外衫走了出来,而另一栋楼里,王家几家姐也搀着王老爷子夫妻下了楼。
“这是出啥事了,会不会是村子里遭贼了?”
王老太听着那还在敲的铜锣,一脸焦急:“二啊,你赶紧让沈虎他们,去作坊地里看看,可别真有贼进村,那可就遭了。”
“娘你别着急。”
王红叶安慰道:“青夏已经让沈虎陈武他们去看了,应该很快就回来,锣声响了这么久,就算真有贼,也肯定早吓跑了。”
“我听这锣声不像是从作坊那边过来的,倒像从是村东头敲过来的,所以真要
是出事,应该也是村东头。”陆逸年也道。
古代没有喇叭,更没有手机可以互相联络,村子里若发生什么事,通常都是用鸣锣的方法,来通知村民警戒。
就这么不大会儿,郑明也过来了,询问了一下陆家人没事,郑明又赶紧回了自个儿家,郑铁柱和郑强,也巡着锣声去打听消息,家里还有个生病的老人和才十岁的弟弟,郑明也不放心。
沈虎陈武四个人几乎是先后脚回来。
许成扬沉声禀道:“回老爷夫人,作坊温室都没事,村里也没有遭贼,是昨晚半夜,陆家的老太太,投井自尽了。”
众人闻言全都怔住。
“许成扬,你说谁投井自尽了?”陆沅沅才刚下楼就听到许成扬的话,陆老太太,不会是她想的那个陆老太太吧?
许成扬赶紧回道:“回主子,是陆老太,就是之前咱们家暖房酒,过来闹场的那个陆老太。”
陆沅沅也愣住了:还真是她?
王红叶最先回神问:“那你打听清楚没有,人活着还是死了?”
“死了。”
许成扬回道:“听村里人说,人捞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泡胀了,这时候村民们全都去了老陆家,村长族长和陆氏族人,也全都去
了。”
“咋好好的,就投井自尽了呢?”
王红丽蹙紧了眉头,与王家几姐妹都面面相觑,虽说经过那么多事,他们都不待见那家人,可也没想过要那人死啊。
毕竟那是她们二姐夫的亲娘。
那老太婆虽然一直欺负二姐,可是二姐夫对二姐却是真心没得说。一直对二姐一条心,哪怕二姐只生了两个女儿,半点儿也没嫌弃过二姐,自己再吃苦受累都好,还是想着二姐和孩子们。
最后还为了二姐和孩子,和亲生的父母绝裂了。
陆沅沅闻言也是满腹不解。
四姨这话问的好。
陆老太婆怎么会突然投井自尽呢?
陆老太那是谁?
那可是金河村出了名的泼妇,大概没人比她们更加了解她了,那就是个欺软怕硬又好吃懒做,贪得无厌且还怕死的主儿。
平日里没少拿死威胁人,次次斗不过别人都拿死威胁人,不止他们家,对别家那也是一样的,可结果她哪次真死了?
不都照样活的好好的?
再者说了,上次他们想烧死她们一家三口,结果事败被村们人人喊打,连祠堂都开了,真要投井她那次咋不投?
反而事情过了这么久,她投哪门子井,寻哪门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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