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你,能这么诚恳地告诉我,这证明你本性其实并不坏。”
“我反而要谢谢你能这么信任我……所以,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就疏远秦大哥呢?”
“不过咱也得说好了,有一没有二啊!您老以后可不许再暗戳戳的想着害我了,有啥事跟我直说就行了。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会帮的,害来害去那就没意思了。”
“不会不会,赵叔拿
命发誓,肯定再不会了,赵叔保证,以后你在赵叔心里就跟赵叔的亲子侄一样,赵叔绝不会再想害你的……”
赵掌柜连连点头保证,还拿手指天誓日。
自打被东家警告之后,他便再没敢生过那样的心思,只想着能多多的和这丫头相处,再多多的拉近关系。
如今看来,东家说的果然是对的。
这丫头可真是个非分明的好姑娘,也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啊。
你越是逼她越是不鸟你,可但凡你对她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会对你加倍的好。
错了。
当真是他想错了。
“那就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咱都别再提了,省得一会儿秦大哥听到咱们说的这些,又该伤心了。”
陆沅沅指的是自然秦渊庭母亲的事。
至于赵叔?
过去的就过去了呗,反正她也没有损失。
当然了,她方才那些话也的确是故意跟赵叔说的,目的就是想要敲打他,至少得彻底断绝他以后再生出那些念头。
她并不想和秦渊庭走到对立面,她也并不想赵叔——这个她初来异世,第一个给予她帮助、朝她伸出援手的人,撕破脸皮从友为敌。
当初他没有轻看她,还给了她一个机会。
时至今日……
这个人情她也并不曾忘记。
……
秦渊庭出来的时候,陆沅沅已经离
开了。
因为刚沐过浴,男人头发尚湿着,锁骨处都还沾着水珠,看着空空如也的厢房,他叹了口气坐下:“那丫头这么快就走了?”
“是。”
赵掌柜拿来帕子,给他擦着湿湿的头发回道:“主子,沅丫头走时,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看着你,她说你连夜赶路,要好好休息。”
“那丫头可不就是管的宽。”
秦渊庭语气满满都是嫌弃,脸上却是浮起一抹笑容,不过很快敛去:“我不在的这几天,可有发生什么事?”
赵掌柜躬身答道:“其它的倒没什么,就是沅丫头,被富贵酒楼的人盯上了。”
“自打咱们的酒楼开张,他们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好不容易从别处请来个大厨,挽回了些颓势。”
“可自打咱们买了沅丫头的作料,又新上了好几种卤味,富贵酒楼的生意也是眼看着一日差过一日,这些天都是门可罗雀。”
“咱们这边防得严实周密,他们找不到地方下手,就盯上了沅丫头。昨儿个富贵楼的掌事,还去学院那边闹了一场。”
赵掌柜脸上满满讽刺:“不过那姓林的,仗着孙德浩的狗势,向来都嚣张跋扈惯了,眼睛也长在头顶上,大概都没仔细打听过,真把沅丫头当成那无权无势的乡下小丫头,出了一百两银子,就想要人家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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