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话是何意?难不成那小丫头,她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赵掌柜浑身一颤,满眼的震惊。
惹不起的不是她,而是跟在她身边的那尊大神。
那可不是一般人。
只是这点秦渊庭并未说,只道:“那丫头得了学院学子的眼,那些个书生虽然最是无用,可是惹上了也最是麻烦。”
“总之记住我的话,别给自己惹麻烦。”
“另外,你再派人去趟金河村,把陆沅沅家的事,给我事无俱细的打听清楚,给我记好了,是所有人,包括与他们家有关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漏掉。是任何人,明白了么?”
“属下这就去办。”赵掌柜领命退了出去。
秦渊庭手指轻敲着红木桌面,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好好的京城不待,南疆的边
关不去,卫钧那尊杀神,跑来这里做什么?
还有,他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大对劲,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到底是装的?还是身体真出了问题?
不过这些不用着急,因为赵根很快会给他答案。
眼下他要好好想想的是,该怎么说服那小丫头,把方子卖给他。
嗯。
还真是令人头大啊!
……
“沅丫头,我看那个秦渊庭好像很不简单,不止是回春堂的东家,连玉华楼也是他的,你今日拒绝他,他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钧钧愤愤地道:“他敢欺负沅沅,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陆钧,我知道你能打,我也不是怕跟他们干架,真要这么简单,我保管上去和他们拼命,我这是怕他们出阴招。”
郑明满脸黑线道:“你们是不知道,以前我们镇上有个酒家,酿的酒在我们那边很有名的,可后来有个富商看中了他们的酿酒方子,也是上门买,可是他们不肯卖,你猜最后怎么着?”
“酒家卖出去的酒出了问题,喝死了好几个人,结果不止赔光了家产,酒铺被封掉,连人也被官府抓了。”
陆沅沅想了想道:“是那个富商勾结官府陷害酒家?”
“沅丫头你怎么猜到的?”郑明一脸惊讶。
“就随便瞎猜。
”陆沅沅回道。
这种桥段电视里没少演,小说里也没少写,她娘开酒楼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能有多难猜?
郑明哦了一声道:“就像你猜的那样,富商找了人装死,拿钱买人闹到酒家讹人家,官府抓了人逼问方子,不给就往死里打。”
“最后人虽然放出来,可方子还是没保住,而且那富商打压,让酒家老板在当地过不下去,无奈之下只能举家南迁,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爹也没别的嗜好,就好那么一口,尤其钟意他们家的老酒,说是酿得即醇厚又够味,可打那后,我爹也就再没喝过那么顺心的酒了。”
“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再尝到呢?”
陆沅沅说着,笑了笑,语气认真:“郑明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他到底帮过我们,我不想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可也不至于没有半点防人之心。”
“反正他已经答应考虑我的提议,那咱们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他真敢玩儿阴的,咱们倒也不怕,见招拆招就是了。”
真要是那样?
她保证最后后悔的人一定是秦渊庭。
毕竟就算没了卤菜方子,她手里也还有很多其它方子。
不过郑明说的对,她不能把鸡蛋全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那样太不保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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