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完了?”
“我这通分析,还不足以让你悬崖勒马?”
邹言勾起唇角,笑了笑:“我安安分分的,难道他们就会放过我了?”
一句话,直接把苟律给干沉默了。
他想了又想,迟疑道:“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邹言起身走向书柜,经过好友身边时,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那是因为,老爷子还活着。”
坐镇的山一动,群魔就要开始乱舞了。
这个道理,苟子鑫自然明白,可他还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刚要进行三辩,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袁妈,哎,你别急,有什么事你慢慢说,我爸我爸又怎么了?他今天不是去开会吗?罚款传票?!行行,我这就回去!”
切断通话,还没等开口,邹言就已经收拾好东西,拿上外套。
“走,一起去看看。”
苟子鑫动了动嘴唇,没有拒绝。
袁妈在苟家干了几十年了,可以说是看着苟子鑫长大的,一听到院子里传来动静,她就悄悄打开了门,朝着书房的方向,努了努嘴,小声道:“你爸不让我说,可我觉得,这事儿好像有点严重,不能不说啊。”
“嗯,你做得对。”
袁妈叹了口气,一眼看到跟在后面的男人,忙恭敬道:“邹二少爷好,许久不见了,您这看上去,越发的器宇轩昂了呢。”
邹言轻点了下头,予以礼貌地回应后,与苟子鑫一道,往里走去。
书房的门半掩着,但没人敢靠近。
一地的碎瓷片,大概能说明半个多小时前发生了什么。
能让纵横商海这么多年的苟总勃然大怒,可见事态确实像袁妈所说的那样,有点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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