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清清要这样沤粪,温无言很相信她,但心里难免也有些打鼓,随即想着粪水子也是粪,上到地里也祸害不了庄稼。
更何况他当时腿还残着,连力气都没出上也就由着清清弄。
现在看着厚墩墩的庄稼苗,满眼喜色想盖都盖不住。
正好有上杨村的人路过,见他们在田地头便走了来,“现在这地是你们在种呢,你们的冬小麦绿油油的长得好啊,这穗子抽起来肯定沉甸。”
穗子沉甸就意味着产量高,产量高便是一年不白干。
温无言不太认得此人,这个时候可不敢说什么大话,低调地说“我们在年前上了一次粪,所以这会看着长势好。”
“怪不得,那过段时间还得追肥,后劲不足麦穗就容易空壳多。”
结果还不等温无言说什么,来人身边跟着得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浑身是土,就连手上也是刚刚干过活的模样,童生童趣道“稻谷穗里没粮食,就要饿肚子啦!”
小孩说着小手还拍拍自己肚子,似乎只有自己这般比划,他们才能懂。
温无言被孩子的声音逗笑,冲他笑笑后说“嗯,过段时间就追吧。”
边上顾清清看着和二花大小差不多的孩子,突然脑海里蹦出一首诗:童孙未解共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来人看过后,说了两句就离开。
顾清清和温无言相视一笑,也跟着回家。
当天晚上顾清清突然想起一事,一边脱衣服一边和温无言说“你看村里的孩子都在开蒙,咱们家三个孩子自然也不能落下,你明天问问杨伯,看看他现在教的内容之前大花他们可曾学过?要是没有学过,我想让他们也去听课去。不能就在咱家后院,咱家的孩子却捞不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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