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丫鬟是一脸的好奇。
就连沈管事都扭头看去。
吴一这才朗声说道“他啊,有次不想去私塾上课,被二爷亲自送去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个炮仗,趁着夫子上厕所时,他把点燃的炮仗从墙后丢屎坑里去。哈哈哈,回去是被二爷一顿猛揍。”
顾清清一怔,随即掩面大笑。
丫鬟是想乐又不敢乐,肩膀抖得跟筛子似的。
沈管事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事,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还不是那老头之乎者也念得我脑袋疼。”沈辰安急忙在边上辩解。
“二爷每次白日打了小少爷,便是夜夜守在他房间,唯恐他夜里疼醒。包括开始练枪时,小少爷小时跟着练枪,挥舞着木棍把细皮嫩肉的小手当天就磨出了水泡,他怕疼,也是二爷夜里悄悄用针给挑破的,只不过是小少爷不知道罢了。”
一路上他们听了不少有关沈辰安的趣事。
顾清清原本还以为他在家里不受待见,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做活,原来并不是。
他其实有个很爱他得爹,只不过他爹对他爱得方式表达的别出心裁。
至于什么娶继母的事,这不是顾清清能八卦的。
不过吴一确是大方说出来,原来是他们所在边关一女子看上他们家二爷,那里风俗开放,人有次直接追到家里来,被沈辰安知道后,又从其他人口中听了不少继母的事,这才闹出离家出走这出。
对此,顾清清只是听,却不多说。
等他们到村里路口时,正巧遇上村长和几个村民背着柴从牛头山上下来,在路边的石头上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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