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偷听啊!太不懂规矩了,太……太放肆了!”桑贵妃吓了一跳,眼珠转动有些心虚地看着儿子,等着他收拾烂摊子。
墨北焰轻咳了声,“你听错了。”
“本郡主耳朵不背。你们母子一个德性,恩将仇报,白眼狼。也不想想若没有本郡主,她有命在这里说本郡主是牛粪吗?”江宁越气死了,恨不得一针扎她。
桑贵妃不甘示弱,挺直腰杆,“本宫又没有说错,你那点配得上我儿子?你未婚失身,就凭这一点你就配不上。”
“你让焰儿接盘背锅,那你救本宫就是功过相抵。”
“再说了,你掉下悬崖,不是焰儿冒险下去把你救回来的吗?”
墨北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不说话,跟一樽佛爷似的,就没有打算帮她说话。
见儿子不说话,桑贵妃得意地扬起笑了,两手叉腰很是神气。
江宁越淡笑,“看样子母妃身子骨恢复的不错,不需要儿臣,那儿臣先告辞。”
“焰儿,你看她!”桑贵妃嚣张气焰顿时没了,有些心慌抱着儿子胳膊晃。
墨北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江宁越也有需要他的时候。
“父皇赏赐给母妃那对东珠,给她吧!”
桑贵妃舍不得,“可是那是一对
好大的珍珠,很难得的。”
“那是珍珠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宁越脾气挺大的,不好哄。
再说了,说人家是牛粪委实伤人心了。
江宁越不生气才奇怪。
桑贵妃哼了声,“她太没有规矩,派个教养嬷嬷好好教她规矩。”
“那让瑾姑姑去趟王府。”
见儿子没有偏袒江宁越,桑贵妃才割舍了那对东珠。
江宁越回到王府。
打算要把冷香苑的门给封起来,看墨北焰能奈她如何。
“找最好的铁匠过来,给本郡主把冷香苑的大门焊死。”
红杉道:“郡主,这种门是牢门。”
“不吉利。”
江宁越笑道:“没关系,先装上,我们回江家,不回来住,不告诉他。”
翻墙出去,到时候把所有门窗都用铁给焊死了,急死他。
“本王看谁敢!”墨北焰跟着后面回来,到了冷香苑门口听到女人的话,脸上冒出黑粗线。
江宁越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吃葡萄,眼神不屑瞅他一眼,“本郡主就敢。”
“这是母妃送你的东珠,当是赔礼。”
“母妃不是故意那样说你的。你要是怕人说,那就好好表现,让母妃无话贬低你。”
“正好母妃送来一个教养嬷嬷,这是瑾姑姑。”
墨北焰让人把东珠放下,撩
起衣袍端坐下来,然后介绍瑾姑姑,“从今天开始,瑾姑姑就在王府教你规矩。”
红杉看了眼江宁越,道:“郡主在江野王府从来不需要学规矩。”
言外之意,江宁越是江野王的宝贝孙女,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不接受这个教养嬷嬷,更不会学什么规矩。
“放肆!”
“王爷和王妃说话的时候,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插嘴?”
瑾姑姑顿时站出来训斥红杉,“王爷,奴婢看先要学规矩的人应该是郡主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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