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学文在邓院长走后,来到父亲的病房,叫过余学武和余学兵,“老二,老三,老头是脑溢血,邓院长告诉我,让我们回去给老头准备后事”。
余学兵一听,嚎啕大哭起来,兄弟三人,他跟父亲的感情最深,以致父亲一直跟在他身边生活,现在父亲突然就要不在了,仿佛是天要塌了一样。
余学武最冷静,他在来到路上就有感觉,他估计父亲这次是男挺过去,大哥过来说这消息,无非就是证实了他的推断而已。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心里再怎么难受,父亲的后事还是要去操办的。
余学武问余学文,“哥,你看我们三个,谁先回去准备父亲的衣服棺木”。
余学文叹口气,“还是我回去吧!,再说,王书记还在家里等着用车呢?”。
余学文坐车回到村里,还未走到家门口,远远地便瞧见王利群,在门前的院子里站着看外面远处的群山。
他人刚进院子,王利群就听到从院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扭头看过去,一看余学文那伤心欲绝的表情,他立马意识到余学文的父亲情况可能不妙。
余学文走近王利群,脸上苦笑地说道;“王书记,事情真是不凑巧,您看您初次下来视察工作,就遇到我们家里这一档子事”。
王利群问余学文,“你父亲怎么样了?”。
余学文声音低沉地答道;“我父亲是脑溢血,估计走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我回来是准备他的后事的”。
正在客厅收拾碗筷的赛春花,自余学文回到院子后,她就在倾听余学文和王利群的对话,当听见余学文说他父亲是脑溢血,已经到了快不行了的时候,赛春花快速地来到了院中。
她急切地问余学文,“老头子真的不行了?”。
余学文看了看赛春花,点了点头。赛春花也不管王利群在不在场,连忙吼余学文,“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老头子的衣服棺木,老头子辛苦了一生,你想他死在外面吗?”。
王利群也是连连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你赶紧去忙你的,我也该回镇里去了,如果老人去世了,通知我一声”。
王利群说完就往院子外面走,赛春花和余学文在后面送王利群,“王书记,实在是对不住,等忙过这一阵,我再请您来视察工作”。
王利群边走边向后挥挥手,“你们快去忙老人的事,工作的事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余学文和赛春花将王利群送出院门,余学文等王利群走远后,他问赛春花,“我去了镇里,你在家招呼王副书记,说话没有得罪他吧”。
赛春花白了余学文一眼,“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会去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我们只是聊了聊小孩读书的事”。
余学文点点头,这下他才放了心。他怕赛春花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将他们兄弟三人承包荒山的事透露出来,如果这事被王利群知道了,他要是再向楚书记一反映,那他们兄弟三人的筹谋将会前功尽弃。
开完干部大会的第二天下午。楚昊宇正在办公室办公,耿亮推门进来对楚昊宇说道;“书记,外面有一个年龄在四十左右,自称姓尤的人找你?”。
楚昊宇抬头问耿亮,“他没说是来干什么的?”。耿亮摇摇头,“他没说”。
楚昊宇点点头,“那你让他进来吧!”。耿亮出去后不久,来人就推门进来,他一见楚昊宇脸上便挂着笑容叫道;“楚县长,我是颜县长的同学,姓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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