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在刚刚重生返回到了一九九零年的那几天,终极目标就只是想要保住父母留下来的这家诊所,改变自己和父母的命运。
达到这个目标后,在这段时间以来,聂晨已经走出了一条以前从来没曾设想过的道路,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机会也主动找上门来了。
虽然现在每天忙碌的查房、做手术、接受病人咨询,然后晚上统筹一天的病程数据,从脑海内调动重生前的各种论文数据、洗一洗相片。
在万籁俱寂的十点钟过后和陈春梅做爱做的事。
日子好像和刚重生时没有什么变化,就样子日复一日过着。
只是,聂晨在上周去了一趟港岛,返回深城之后,便确定在当今世界上,无论自己在商业上、医疗上的触角散发去多远,而自己最核心的重点,仍然是手术台,仍然是每日必不可少的为病人手术!
而自己重生以来,做那么多事情,就是在潜意识里,给自己创造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手术室天地,让自己心无旁骛地做手术。
这一周来,聂晨越是确定自己的人生道路核心重点在哪里,越是享受每一天的手术时光。
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到来。
把握住现在自己最能把握住的,那么就不会辜负昨天的努力,也不会让明天的自己束手无策。
“聂医生既然有安排,当然是听聂医生的。”
柯主任也并不是专门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他过来爱华门诊后,便带着手下的两名研究员去了爱华市场旁边的平房病房,在张继城的五号病房逗留许久。
作为部队医院烧伤研究所的主任,在烧伤烫伤整容这一个领域浸淫多年的柯主任,他看到了聂晨给张继成第一期手术所作的扩张器植入,便心中有谱了。
然后又过来筒子楼的病房这边,以合作伙伴的关系拜访同样是腐蚀烧伤做了扩张器植入的叶婉秋。
叶婉秋不再像以前那样拧巴,而是大大方方地接受,已经成为合作伙伴的部队医院烧伤研究所三名研究员,对自己扩张器植入以及病程单的查阅。
柯主任他们三个研究员在爱华门诊的行动是得到了聂晨允许的。
最后在柯主任回到了今天上午做完了手术,来自部队的,职务相当高的郑金海二楼八号病房。
从张继城、叶婉秋、再到郑金海,这三位都是属于烧伤类型病人,柯主任发现其中一脉相承的地方。
除了扩张器植入之外,其中植入扩张器的要点,在于一次性把整一块的皮瓣都从原本的肌腱上方给剥离出来。
而这中间,却是需要千锤百炼、精准稳定的解剖技术,才能够解剖出一个容纳入扩张器那硕大扩张囊的皮瓣空间。
若不如此,一旦植入的扩张器和皮瓣肌腱之间产生了磨损,产生了炎症的话,那么这个扩张器植入不只会失败,还会造成了严重的医疗事故。
“过来深城之前,我们烧伤研究室的全体同仁去过花城医学院,拜访过聂医生您的导师林教授,他对于聂医生的成就,比我们还要震惊。”
坐姿笔挺,动作一板一眼,特别有军人风姿的柯主任,他眼睛特别的亮,和聂晨继续说道,“本来我们是想要让林教授主持关于脉管畸形烧伤这一方面的基础研究的。只是他对这个方面并不擅长,甚至我们发现聂医生您在医学院所读的科目,也是走过了流程的基础临床病学,至于其他的并没有进行深入研究。”
若是换成了刚刚重生那个时间,聂晨若遇到了有人对自己查根问题的话,心里或许有几分紧张。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聂晨并不会和任何人明确说清楚自己的这些技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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