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禛哥儿走到中间来,拍着胸部肃穆言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真有反贼,我第一个不答应!”
江山是王爷师弟家的江山,换个人来当家做主,他可不乐意。
“可以,就这样决定。”谢珩听见爹这么说,也不急着报仇了。
一来自己眼下还不具备报仇的条件,二来就像爹说的,师出有名,杀起来才够痛快。
谢淮安到底与爹沾亲带故,有正当的理由杀死对方,才不会为爹带来污名。
若是谢淮安没有踏上造反的路子,南方起义也避免了,那就最好了,免得黎民百姓受苦受罪。
至于报仇总有法子,且看事态如何发展。
谢珩谈不上希望谢淮安如何选,反正无论如何选,对方在他眼中已然是个死人,必死无疑。
上辈子他之所以杀不死谢淮安,只因战争早已结束,对方高居庙堂之上,出入皆有护卫。
若在战场上相遇,他的刀定会比对方快。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许清宜郑重道,也很赞同这个讨论的结果,不极端也不手软,恰好走在中道上。
接下来,谢韫之让人继续紧盯着岭南,但凡对方有所动作,这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岭南这边,自从杜缙云逃跑后,谢淮安失去了进水师的机会,在种种打击之下,意志消沉了好些时日。
颇有一蹶不振的趋势。
近来更是迷上了酗酒,这样才能睡个安稳觉。
谢明宗夫妻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束手无策,连一句稍重点的话都不敢对谢淮安说,生怕对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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