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封建社会,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会有多惨?
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许清宜觉得,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谋求更安全的生存环境。
特别是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别轻易让外界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只怕你也不在意了。”见许清宜不说话,戚氏苦笑着说:“我也瞧出来了,你对爹娘有怨气,藏在心里很久了吧?”
许清宜:“”瞧,其实他们自己做了什么,他们自己心里都有杆秤。
如今她翻身了,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就主动暴露问题,想跟她和谈。
“娘说的哪里话,我哪有什么怨气?”许清宜笑笑道,她并不是原主,没有资格自作主张地去说些什么,就客气着了。
她这样说,戚氏反倒更难受了。
比起许清宜歇斯底里质问她,控诉她这些年为何偏心大姐还要难受。
若是闹起来,说明心中还在乎娘家。
而许清宜此刻的云淡风轻,就好像时过境迁,娘家在她心中已经不重要。
“哎,也怪不得你,横竖是我的错。”戚氏黯然伤神道,难过的模样看起来不似作假。
只是许清宜这个外人,内心毫无波动,也不想去探究戚氏的心路历程。
原生家庭这个东西嘛,是无解的。
母女关系本来就是个复杂的课题,古代的母女关系,那就更复杂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娘,您别想太多了,好好过日子。”许清宜客套地安慰道。
戚氏欲言又止,无奈道:“也罢,想必你已经完全失望了,也不在乎娘有什么苦衷。”
一般人听见这话,都会耐不住好奇心往下问问。
但许清宜想了想,觉得斯人已逝,说不定原主已经穿到现代帮她通勤去了。
也就没必要去深挖以前的旧事。
就算戚氏真的有什么苦衷,后果也已经造成了,跟她这个换了芯子的人说也没用。
横竖她们是不可能当真母女的。
许清宜也不可能给他们提供情绪价值,那就客客气气地处着,一年来往一次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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