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嬷嬷哪里是丹娘的对手,根本找不出话来反驳。
老太太坐在摇椅上轻轻晃悠着,感叹道:“左不过苦的是女人,这道理我们晓得,那马家太太肯定也晓得,她想清楚便罢,我们外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奚嬷嬷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长叹一声后便把这事儿丢到一旁了。
左右是别人家的事情,与她们沈府不相干。
丹娘也是这么想的,文马两家的事情她可以缓缓再看热闹,可他们家有桩热闹怕是已经安排上了。
先说那醉香楼的老鸨,故意饿了锁在屋子里的女人几日后,总算让人过去瞧瞧了。
这一瞧可不好,屋子里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什么女人的踪影?
老鸨得到消息,吓了一跳。
要知道她的醉香楼可是出了名的插翅难逃,里里外外都是她养的护卫打手,区区一个娇弱女子怎么可能逃的出去?
更不要说,锁着那女人的屋子又在醉香楼的最里面,想从这里逃出生天必须要经过至少三批打手的巡视,这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老鸨慌慌张张去瞧了瞧,发现真的没人。
一想到自己那两百两银子打了水漂,她顿时气得哇哇大叫。
还没有人敢这样戏耍她,那可是足足两百两雪花银啊!
老鸨立马驱车找到了元香与赖大平。
这二人早已不在庄子上。
手里拿着这么一大笔巨款,赖大平真是不知如何花销才好,在元香的指点下,这几日当真是过得快活如皇帝,前所未有地体验了一把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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