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微微一愣,随后心中暗暗的窃喜。
见谢安澜如今还是一副未出阁女人的装束,心中的种子默默的种下,慢慢滋长。
“那微臣恭敬不如从命,改日再谢公主的今日之恩。”宋南知谦和的朝着谢安澜拱手作揖。
“好,我记下了。”谢安澜喜笑颜开的应下。
她身侧的婢女想要阻拦,但却为时已晚了。
护卫将宋南知的营帐弄好之后退到了不远处。
宋南知见状,看了眼周边的其他男眷,此时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来。
宋南知温声说道:“今日之事谢过公主,只是微臣罪臣之身,若是让外面看见你我在一处呆着,只怕是对公主的名声不好,罪臣不想连累公主。”
谢安澜顺着刚刚宋南知所看的方向望去,确实不少的男眷开始朝着自己的方向投来目光。
只是自己刚刚看过去,那些的便纷纷将目光收回,假装看其他地方。
谢安澜对着那些人露出不屑的神色。
她还想跟宋南知说些什么,身边的婢女却道:“公主我们出来太久,是时候回去了,晚些回去皇后娘娘该担心了。”
谢安澜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身侧的婢女。
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好保重,清者自清,不要担心那些流言蜚语,迟早会消散的。”
宋南知自然清楚谢安澜指的什么,他眸光微动,做出一副受害的模样,朝着谢安澜再次作揖:“微臣谨记公主的话,一定会好好的,不让那些有心之人得逞!”
谢安澜有些不舍的离开。
宋南知亦是默默的跟在谢安澜的身后,远远的见着谢安澜回到自己的营帐这才转身离开。
这一幕也被谢安澜收入眼底。
心中对他更是有不同的看法。
“这宋南知也没有外面传言的如此不堪,肯定是那个柳月如妒妇害的他变成现在这样。”谢安澜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想起宋南知那可怜的模样顿时心疼的嘀咕道。
婢女听闻不语,秀眉却是微微皱起。
这宋南知可没有她们公主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谢安澜突然想起,宋南知的手臂上很多鞭伤那个,她急忙对身边的婢女说道:“阿秀,去将我那创伤膏拿来。”
阿秀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公主问道:“公主是哪里伤着了吗?奴婢去给您传御医。”
谢安澜抬手阻止:“不用,不是我要用,是给镇南侯府的世子用的,方才我瞧见他露出来的手臂上很多鞭伤,有些还没好,听闻镇南侯老夫人去世的时候,他将侯府的银子大都用来安葬顾老夫人了,想必是手中也没有多余的银子给自己找郎中。”
谢安澜越说越心疼。
阿秀的神色却是凝重了几分。
她沉吟片刻,还是语重心长的对谢安澜说道:“公主,镇南侯府的世子是有妇之夫,而您还是闺中待嫁的女子,暂且不说世子是的名声是被人陷害的还是真的是如此,但他如今确实是名声不好,若是让外人知晓你跟镇南侯世子走的太近,传出不好的名声,对您想要寻的合适的驸马只怕是会受到影响,”
“那些人想要娶我都是看在我贵为公主的身份,,对我哪里有半分的真心,我才不要嫁给那些男人。”谢安澜也是不悦的开口。
她起身就往那些药箱中走去:“我不过是看他可怜给些药用罢了,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再说了,清者自清,嘴长到别人的身上,别人爱怎么说本公主也拦不住。”
阿秀轻叹一声,还是妥协的为谢安澜去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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