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下人回了侯府。
陈怀德没有离开。
则是对着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扬声道:“镇南侯府的宋时锦将我儿打到重伤,他一脚踹坏了我儿的命根子,如今生死之交,我夫人亦是伤心欲绝,我今日不过是上门来讨要说话,白日来时,镇南侯府的世子宋南知却来了个狸猫换太子,将宋时锦说成宋以言。”
“镇南侯府的人欺人太甚,我陈怀德不过是来将宋时锦押到大理寺讨要一个说法,他们却是从中阻拦,在场的百姓若是宋南知敢说我害死宋老夫人,众人可要为我作证。”
陈怀德说完朝着那些百姓作揖。
又让下人分了些碎银到那些百姓的手中:“今日让大家受惊了,回去买些好吃的,压压惊。”
陈怀德的这一操作瞬间让在场的百姓向他倒戈。
宋时锦的名声本来就是百姓的口中不好,加上这事的发生。
彻底坐实了宋时锦是个心思歹毒,心狠手辣的孩子。
京都上至高门望族,下至平民百姓都纷纷将宋时锦的画像画了出来,告诫自家孩子,日后遇到这样长相的人必须远离。
陈怀德回到府中时。
陈明扬已经疼的昏睡过去了。
他有些疲惫的来到儿子的房中。
陈夫人正坐在陈明扬的床边,捏着帕子小声的抽泣。
听到动静,她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陈怀德。
眼底满是恨意的问:“宋时锦可有找到?”
陈怀德轻轻颔首,抬手捏了捏眉心。
陈夫人忙问:“怎么不将人带回来陈府好好的挫磨?”
“宋老夫人被宋南知砸晕了,情况看起来挺危急的。”陈怀德淡淡的说了一句。
陈夫人情绪有些激动道:“你心疼人家老夫人,可,可杨哥儿日后可如何是好,这仇不报,我,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说着,捏紧帕子不由分说的又哭了起来。
陈怀德眸子一眯:“这仇肯定得报,只是明明宋以言才是侯府宋夫人所生,而且现在又是太孙的陪读,宋夫人身后又是柳府,今日他们竟然要狸猫换太子,想将宋以言换出来顶罪。”
“我早几年听闻宋时锦不过是宋南知的一个外室之子,两人无媒无聘在与宋夫人定下婚约后苟合而生。”
陈夫人面色一沉:“男人总是如此,不管府中正妻多么娇美贤惠,会持家,总是喜欢外面的狐媚子,爱屋及乌,狐媚子会使狐媚手段,但正妻却不能,自然不受夫君的宠爱。”
“就像宋夫人,书香世家,为人处事方方面面都是滴水不漏,唯独就差在她骨子里的书香气让她没学会狐媚之术。”
陈怀德倒没有想的这么浅,身在仕途,事事以权为重,外室不过是玩物,跟自己的仕途和权力相比不值一提。
以他对宋南知的认知,宋南知绝不会为了女人而舍弃仕途。
能让他将这么出挑的宋以言推出来,肯定是宋时锦有他不得不保的原因。
陈夫人不关心那些,她抓过陈怀德的手:“夫君,你若是不能给杨哥儿报仇,我就自己去!”
陈怀德拍了拍她的手背,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此仇,晚些我便会让人去办!”
三更!
夜空中出现几道黑影。
“嗯!”
玉林居守在院外的人响起一声闷哼,直接倒地不起。
睡梦中的宋时锦突然被一只手捂住嘴巴,裤子被人扒下,双腿猛然一凉。
一道猛烈的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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