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梨子出生,是过了几年苦日子的,但是有记忆起,家里的条件很好,邵母没有啥烦心事,很是温柔。
相比村里经常挨打挨骂的姑娘,她无疑是很幸福的。
这一巴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她眼泪汪汪地吼道,“我说错什么了?从晚饭开始,你就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你说买药的钱不够,大嫂不是答应给你付钱吗?怎么,你的病见不得人了。”
看不惯陈可秀,她现在更烦邵母。
高高兴兴的,就她非要扯来扯去的,居然还打她。
邵建国连忙呵斥她,“梨子,怎么和妈说话的。”
“我就这么说话了,实在不行,你拿刀把我杀了吧。”
邵梨子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和他犟嘴。
邵建国嘿了一声,做出要打她的动作,被邵母给拉住了,她哭着说道,“梨子,妈不是故意打你的。你说你说的那话儿,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事儿,你们兄妹谁能抬得起头来。”
邵梨子被她一说,也觉得不合适,带着哭腔争论,“那不是你说的嘛。”
邵母语塞,过了会儿才说道,“那我就说了,是痨病,我都没敢在大队里的卫生所看病。不过医生说不会传染了,但是要吃药控制。要是传了出去,大家不懂,指定不愿意和我们家来往,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听她说是痨病,邵建国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听说这种病很可怕的,跟邪门一样的,一传十十传百。
邵卫国愁眉不展,他知道这个病,拿药还是挺贵的,突然觉得身上的压力好大。
如果只顾家里,不管陈可秀,他都觉得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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