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谢长卿眸光变得更冷。
是谁,对她起了杀心。
而且还是用这么下作的方法。
韩相宜听到这里,也懂了谢长卿的意思。
那人用药泡过的箭射杀她的马。
想置自己于死地。
这种人,定是谋划很久。
心中一阵后怕。
脑海中盘算了会,心想到底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
仇人到底是谁。
将与自己有仇恨的人复盘了一下。
长柏几人很快找来:“皇上。”
韩相宜现在猜不到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她心绪拉回,看向谢长卿。
他现在受伤,得安全将他送回帐篷。
剩下的事,在细细查。
回到帐篷。
谢长卿回避所有人。
他习惯别人的触碰,就连长柏的靠近也不行。
长柏将手中的金疮药放在韩相宜手中。
“皇后,有劳您替皇上敷药。”
“嗯。”
韩相宜握着药瓶,听见长柏在外的关门声。
看向后背被扎着十几道大大小小的血孔,心口微微一抽。
有些细微的抽疼。
帐篷虽然比外面暖和,但是现在已经进入初冬,天气微寒。
说道:“春桃,添些碳火。”这样棚内会暖和些。
上药会不会受寒。
“是,主子,奴婢这就开始添些碳火。”
添了炭火后,春桃离开帐篷。
谢长卿半倚靠在太师椅上,神色慵懒。
见她过来,神色微闪。
轻眨了眨眼睛。
心想,她有没有认出他拇指上的疤痕。
不太确定,她有没有认出来。
只是觉得,这是有点像凌迟处死的那种感觉。
后背传来的疼痛感,远远不及她有没有认出。
小时候大家被拐卖到废弃船时。
他当时将小时候晕倒的韩相宜,脚底下藏的一千两银票给刮个干净。
貌似,她还一直记得。
那次琼林宴时。
韩相宜仅凭借陆今安手背上的疤痕,便一眼认成陆今安就是当年的偷拿她身上珠花还有玛瑙的人。
是真没想到。
她仅凭借一个疤痕就认出陆今安。
记得她当时年纪还挺小。
怎么记性就那么的好。
还记得韩相宜当初说起那个偷拿她一千两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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