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账本是想看当年施工材料,偷减成什么样,这背后的人,又贪了多少银子。
眸子微眯起。
语气淡淡又勾起一抹冷讽刺的笑意:“江南这趟浑水搅浑浊了,来个借刀杀人,再抽身离开。”也不错。
三哥啊三哥,这下你该睡不着了。
他拿起当年建铜江河堤坝的布房图。
一直到天亮。
房大夫天不亮便被长柏那小子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往避难营旁王爷住址过去。
刚到王爷住的地方。
见王爷正在坐在书房的禅椅上,单手半握放在扶手处支撑在他的太阳穴上,半眯着。
“王爷,您昨夜该不会是在这里的睡得吧?”长柏看王爷微眯着眼,越发觉得自己昨夜误会了王爷。
才觉得自己昨晚想法有多么的龌龊。
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内疚。
谢长卿手有些麻,身子微僵硬,喉咙发出闷哼声:“嗯。”
眸光却下意识往里间看过去,见她睡得很香。
嘴角微抽,她倒是睡得好。
房大夫一大早没睡醒不说,被拉起床,还赶了一路。
伸手在自己后背捶了捶,问道:“王爷,病人在哪?”他一身老骨头,被折磨了一大早,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她还未醒。”
房大夫听完王爷的话,忍不住瞪大一双眼看向王爷。
没睡醒,说明这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急。
气得他吹胡子瞪了一眼王爷。
“老头,你看看你平日吃得太好,一身膘。一大早起来运动,运动,对你老人家身体有好处。”
房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胖肚子,似乎比之前胖了点。
“王爷,病人在哪?我去瞧瞧他是什么病症,老头我把事办好,想早点回去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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