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就算了,她能忍。
但对于时安夏,她绝忍不了。
当即不由得冷笑一声,“我们黄家不轻易收徒!我劝时姑娘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时安夏:“???”这是什么大病?
到底谁收徒?谁拜师?
又见黄思凝傲慢地扬着下巴,“其实也不难理解时姑娘的举动,毕竟我曾祖父这块金字招牌谁都想用一用。既然云起书院已经得了好处,时姑娘又何必穷追不舍,恨不得好处占尽?吃相也太难看了!”
她可是亲耳听到曾祖父对祖父和父亲等人说什么“时姑娘拜师”之类的话,虽然隐隐约约听不太清楚,但大意猜也猜得出来。
就知道建安侯府这种破落世家,拿着孤本就想使劲占曾祖父便宜。
她本不愿在大庭广众下损建安侯府的面子,但时安夏这么不识趣,那就谁也别想要脸。
今日斗试开考,贡院周围几条街全是人。所有茶坊座无虚席,楼上的雅间也都是半月前就全部订出去。
这时楼上楼下坐着的不是各大书院的教谕,就是考生学子们的亲朋好友,对于最近出现的八卦都了如指掌。
黄思凝刻意提高了声量,一时间几乎所有雅间的门都开了,全都探出头来。
楼下的人也涌上楼梯,一个个踮着脚尖看热闹。
一时间,挤得水泄不通。
黄思凝见此情形,莫名心有些慌。但面上气势不能输,便高扬着头,桀骜不驯地盯着时安夏。
黄思琪见转瞬间围了这么多人,心知糟糕,急得快要哭了,“姐姐,你瞎说什么啊!咱们回家了!”
黄思凝甩开黄思琪的手,逼视着时安夏,“你敢不敢有点志气,说一句不拜我曾祖父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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