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进忠咽了口唾沫,伸手朝着圆形玉石之上摸索了一下,只觉得入手一片温润。
“他三叔,这边还有块黑的。”
这时一名身形干瘦的妇女在石盘的另一边砸了下来,满脸惊喜的吆喝起来了。
只见在她的手边赫然有着一块凸起着一块同样大小的黑色玉石。
“还愣着干嘛,看看能不能把这两块玉石撬起来。
轻着点,可千万别给整坏了。”
樊进忠的眼神中满是贪婪之色,连忙从腰间取了一把弹簧刀,朝着玉石的缝隙下轻轻翘动起来
忽然一个不小心,刀刃在指尖滑破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沾染到了玉石之上。
樊进忠一脸心疼的用手擦了擦玉石表面的血渍,却发现这血渍好像沁入到玉石之中了一般,怎么擦也擦不掉。
咔嚓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樊进忠眼前的玉石忽然寸寸龟裂而开。
“我这也没用力啊,这咋还给干碎了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黑色玉石也应声裂开,两块玉石原本所在的位置赫然塌陷出了两个脸盆大小的窟窿。
“姐夫,你脸咋变得这么红?”小舅子忽然朝着樊敬忠开口提醒道。
樊敬忠抬头朝着脚下的窟窿望了望,在这窟窿下依稀泛着一层血红色的光芒。
樊进忠一手攥着手电,整个人朝着窟窿前俯下身子,准备用手电筒照一下这石盘
他的头才刚刚探到黑窟窿前,忽然整个人的脑袋直接被什么东西拉扯了进去。
樊进忠手里的手电筒跌落在地上,一只手不停地拍打着石盘,眼看着整个人的身体都被拉扯的变了形。
肥胖的身体硬生生被从一个脸盆大小的窟窿拖拽了进去。
随着一股鲜血飞溅而起,樊进忠的一只胳膊飞到了石盘之上,手指还在轻轻的颤抖着。
望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其余人皆是吓得脸色发青,惊叫着想要从大坑内逃离而出。
不等几人走出一步,这石盘仿佛磁铁一般将他们的脚都吸在了上面。
鲜血从几人的头顶披面而下,身体都随之干瘪下来,粘稠的鲜血顺着石盘流淌而下。
转眼间石盘之上,只剩下了一些沾满鲜血的皮毛。
轰隆
短暂的宁静之后,整块石盘忽然炸裂而开,一道被血雾包裹的黑影飞窜而出。
一阵山风吹过,村庄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犬吠之声,空气中都被一股血腥的气味儿所充斥。
不知何时天空中的月亮都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
翌日,麻衣观。
经过一夜的波折后,麻衣门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该修炼的修炼,该带孩子的带孩子,该睡觉的睡觉。
唯有谢沧海一大清早就开始继续忙活起来,不单单要修复护山大阵,还要将蛟龙尸打造成偃兽,估计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此时的谢沧海衣衫褴褛满身鲜红的血印子,尤其是脸颊之上好像被蜜蜂蜇了一样,满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点点。
我坐在麻衣观前的石阶之上,消化着才麻衣道经中所领悟到的东西。
宋涛十分惬意的端着杯咖啡从大殿中走了出来,吸溜吸溜的抿了一口,朝着我递了过来。
“要不要来一杯提提神。”
我撇了撇嘴,一脸不满的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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