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略带些克制的紧张。
“没有,就是,有一点点累。”阮清道。
“用过饭我们就去。”
“好”
阮清看看桌上的菜,勉强夹了一颗醋溜丸子。
真是不想再吃酸的了。
饭后,最好的医馆刚好就在前面不远。
阮清抬头看了看招牌,杏林春。
“我一个人进去吧,有劳余公子在外面稍候。”
余少川不放心,但是,猜着她是不方便,也不好紧跟着,便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多谢。”
阮清进去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抚平自己的心情。
又过了七八天了,月事一直不见踪影,活血药喝了也没见红。
到底还是要找正经大夫看看。
不然下一步计划实在没有把握。
她坐到桌前,没说什么,只请大夫诊脉,虽然表面上平静,可一颗心,却紧张地厉害。
那老大夫摸了摸脉,抬眼瞅她,没好气:“你怕什么?”
阮清:
“呵呵,我,第一次一个人进医馆,不习惯。”
“嗯。”大夫号完脉,“您这是瞧什么病啊?”
阮清眸子动了动,“我,最近一直疲惫,想看看有什么不妥。”
“不是本地口音,哪儿来的?”
“上京城。”
“那是长途跋涉,累的。”
“没旁的了?”
“你还想有啥?”
“?”
所以,没有怀孕?
阮清不确定。
“大夫,我,两个月没有月事了,您瞧瞧是什么原因呢?”
大夫白了她一眼,“你避子汤喝多了,能不乱吗?这还用问医?自己没点数?”
他甚是瞧不起的哼了一声。
原来他没将她当成好人。
不是青楼里新来的窑姐,就是与人私奔的淫妇。
难怪这般说话。
阮清这一路悬着的心,忽然就搁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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